也给人割掉了脑袋,那可丑死了,只生了一个光秃秃的肩膀,总是不太和谐!”
可就在群雄激愤的时刻,突然间出现了一个极为不和谐的声音。
一个东丘派的弟子站出来,说道:“彦成玦师兄,你凭什么让我们大家都听你的号令啊,现在掌门人都死了,东丘派只剩下了这些人,我们拿什么跟魔炎教派斗争,这不是让我们白白送死吗?”
接着又有一个人说道:“这位师兄说的不错,咱们就这么几个人,连掌门人都不是修罗王的对手,我看我们现在还是退回到东丘山上去,重新调集人手,再来找魔炎教派算账。”
“还有师傅的遗体呢,死者为大,我们理应让师傅入土为安。”
东丘派弟子里,七嘴八舌,出现了不同意见。
彦成玦斜睨着这些人,他叫得出每一个人的名字,同时心里更加清楚,他们之所以反对,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现在还不是东丘派的掌门人。
徐久合刚死,东丘派居然出现了,因为夺权而发起的争吵,这让彦成玦很伤心,彦成玦不回答这些人,而是叫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说道:“左林师兄,你什么意思?”
那个叫左林的站在队伍靠前的位置上,怀中抱着一把剑,长得高高大大,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袍子,头发零散,袖子上都是血迹,左臂上有一块较大的殷红,那是他自己的血,他在与魔炎教派的战斗中,受了一点伤,听到彦成玦叫到他的名字,左林站了出来,表现的很犹豫,手摸了摸下巴,沉思了片刻,这才说道:“我觉得,现在去找魔炎教派不太合适,他们气盛,正是锐利的时刻,我们接连失败,弟子损失惨重,仅仅这一战,我们就损失了数百个弟子,势弱,我看,我们还是退回到东丘山上去,把守山门,将师傅葬了,然后选出掌门人之后,再定夺,要找魔炎教派报仇,也不急于一时。”
彦成玦语气冰冷,说道:“难道这就是左林师兄,你的意思吗?”
左林点点头,笑道:“以退为进,未尝不可,想当年,晋文公和楚成王交战,楚成王势大,军队来势汹汹,晋文公还不是让自己的军队,退避三舍,避其锋芒,最后打败了楚成王吗,我看,我们完全可以效仿!”
彦成玦道:“好,左林师兄,你既然搬出这个典故来,那我问问你,现在的形势,可跟楚成王与晋文公的时候一样吗,魔炎教派中的贼子,只有区区不到数千人,他们何来的势大,而武林盟其他门派均在群山之中,找寻魔炎教派,魔炎教派让我们追的像是老鼠一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