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比骡子小了一圈,四肢精细,后背弯塌,鼻子里呼气,一簇一簇的,陆谦玉皱起眉头,小刀则走过去,摸了摸它的鼻子,它倒是温驯,这时候竟然没小刀一蹄子。
出乎预料,小刀是很满意,说道:“这驴子不错啊,给我骑着正好,陆大哥和洛洛姐,咱们出门在外,就别要求那么多,你们俩亲眼,共骑一匹骡子,这驴子,我就要了。”
说罢,邱洛洛却忽然笑了起来,说道:“骡子,驴子的脚力,哪有马快?”
小刀糊涂了,说道:“我们哪来的马啊?”说完,忽听得耳边传来的马嘶声,转头一瞧,立即明白了,他可别陆谦玉灵光多了,陆谦玉还怔怔的不知道邱洛洛计上心来,话里有话,话锋一转,竟是要抢马。
邱洛洛对老板道:“这骡子太老,驴子太小,老板你就这么做生意的嘛,我们可不还骗,骡子不要,驴子也不要了,钱也不要了,我只要你办一件事,办好了,钱就归你,办的不好,我这口宝剑,那也给你。”
老板一听,斜眼瞧了瞧邱洛洛手里的长剑,吓得腿软了,说道:“哎呀,我的女英雄,这剑我可不要,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吧。”
邱洛洛俯身过去,在他耳边输了一阵,陆谦玉内力不俗,却也没有听到,老板不住的点头,眼睛是不是偷瞄着正从马厩门前经过的三匹高头大马。
陆谦玉问:“洛洛,你要搞什么鬼?”
邱洛洛抿嘴一笑,对老板说道:“看你的了,去吧。”话音落地,老板抖擞衣服,如猛虎窜去,来到街上,直来到马前,拦住了东丘派弟子的去路。
东丘弟子这一看,忙的勒紧了辔头,中间一人,明目皓齿的汉子,喝道:“什么人,干什么的,不要命了,忘马蹄子下钻。”
老板的眼泪说来就来,哇的一声就哭泣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往马厩里面看,陆谦玉暗叫不好,心道:“这老板竟然要报信?”邱洛洛却安抚他,握住他的手,轻声道:“瞧好吧。”
东丘弟子不明所以,翻身下马,不耐烦的问道:“你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发生何事,但说无妨。”
只听老板说开了,“各位英雄好汉,可以一定要给我做主啊,在你们之前,不到半个时辰,本店之中,忽然来了两个年轻人,他们二话不说,就把我们店里的马抢走了,我打不过他们,便问他们是什么人,竟然如此胆大,敢在东丘派的地界犯下这等罪恶的勾当。你们是东丘派的弟子吧,我说着话可不错呀,咱们王家集往南走不到五十里,就是东丘山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