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怒气更甚,指着陆谦玉,阴损起来,:“大爷我的脚,伤了,岂是你一句话就能摆平的,我捅你一刀,要不要越跟你说一声对不起,要不要?”
陆谦玉觉得这人,毫无道理,不予争辩,热闹也不看了,转身就走。
上官小妹生性顽皮,在金乌谷中,和仍
按对他大呼小叫,别说踩了别人的脚,就是做出比这十倍的事情,谁敢直呼一声,不过,今日之事,也非她故意所为,她顽皮是顽皮,但不顽劣,还觉得大汉是在跟陆谦玉开玩笑,跟这陆谦玉转身,冲着大汉做了一鬼脸,吐了吐舌头,发出嘿嘿之声,学着母亲的话,说道:“臭男人,不要脸,不要脸,臭男人,欺负我,不要脸。”
陆谦玉一听,头疼不已,心道,这下糟了。
大汉听到这话,气的火冒三丈,两个耳朵业已红了半边,往前跨了一步,险些撞到了一个小个子,那小个子本是不错,一错躲开,见一场热闹没完,又来一场,也不追究,退到一边,嬉皮笑脸。
大汉力大,却不灵活,陆谦玉见他如盘大掌拍来,料想自己若不出手,怕是小妹要受伤,不得已,右手食指中指两指骈并,往大汉掌心抵去,那大汉本要抓住陆谦玉,竟是没有察觉陆谦玉反击,掌心被人一点,犹如拍在了尖锥上,疼得厉害,哎呦一声,收回手掌,怒而生威。
这一点,陆谦玉只用了五成力气,又未攻他的穴道,不然,足以让他这只手废了。
他这一叫,又引得更多人斜睨,转而,人群分成了两边,一边看一个女子,一个孩子,斗两个男人,一边看一个俊俏的小生,斗一个虬髯的粗汉。
东丘城中,类似情况,常有发生,特别到了晚上,很多门派的弟子,都喜欢相互切磋,彼此不服气,打着打着,就从比武变成了生死肉搏,连日以来,几乎日日都有死伤,众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有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那自是少不了搏斗,借口可有可无,我看你的刀法不顺眼,就要跟你打,我看你喝酒不顺眼,也要打。
陆谦玉无伤害大汉的打算,转身对后面的人道:“麻烦,各位,让一让,让一让!”
人群非但不让,更把人墙围的更加紧凑了,犹如一道真墙一样,陆谦玉诧异,便又听到脑后生风,原来是大汗的拳头到了。
这次大汉用了平生本事,不似之前,出手还有保留,只想着在这年轻的小子身上找些存在感,他连续被陆谦玉挫败两次,感觉面子上无光,若不能讨回脸面,岂不让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