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说的是，我会好好教导他的。定不叫他荒废了。”
“就算是为了你自己，为了五阿哥，也要好好教导。皇上虽然有两个嫡子，但是看先帝爷……年长的未见得有用。日后，五阿哥是要有大出息的。”何氏点到为止。
她也知道，既然做到了皇后位置上，她就不能不想太子之位。
皇后果然是明白的：“是，祖母放心吧。”
等到送走了家里人，皇后觉得身心俱疲。
“娘娘，您歪一会吧。”保嬷嬷心疼道。
打小，太太老太太就只会逼迫，从不体谅姑娘的难处。
如今也是一样。
“太太和老太太说什么也就算了，孙氏也太过了些。”保嬷嬷叹气。
皇后只是摇头：“她们习惯了。竟是还想送人进来，我这个皇后都不算什么的么？”
“娘娘也是太软了些，您立起来些就是了。您是皇后娘娘，又有嫡子，怕什么呢？”赵嬷嬷道：“不过太太和老太太说的不错，五阿哥要好好教导。”
“嗯，既然是这样说，明儿起，就教他读书吧。我自己教。”她也是读过书的人。
“你们今儿就去，将他的玩具都收了，日后不许玩儿了。”皇后道。
“这……全收了么？”赵嬷嬷觉得这样太过了。
“要不就改成每天玩一会，一下子收了，怕五阿哥受不住吧？”保嬷嬷道。
“也罢，就一天一刻钟。不能多，收起来。玩的时候给他就是了。”皇后道。
一刻钟……拿出来就时间到了。
这要么不管，要么就往死了管？
可看皇后的脸色，两个人终究不敢说话了。
两个嬷嬷伺候皇后午膳后午睡，回了住处才说话。
“四阿哥听说每天都疯玩儿，那边也不管。”赵嬷嬷道。
“哎，你说还是我说？”保嬷嬷叹气，一副我没法子的样子。
谁也不敢说四阿哥就傻乎乎只会玩儿。人家一样会背诗，如今还会写字。
也没耽误玩儿啊。皇上也没嫌弃玩儿啊。
“我有时候都担心咱们五阿哥。”保嬷嬷摇头：“胆子不大，成日里被管制的严严实实的。”
“快别说了。”赵嬷嬷摆手，起身：“我去歇会。”
她不想说了，其实她觉得，五阿哥和皇后要是位置换一下就好了。
做一般妃子，做一般皇子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