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了,不足为惧。
“对虞贵妃出手?”孙祈挑眉,“你已有计划?我说句不好听的,虞贵妃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后宫娘娘们无人能及,你要陷害她,若不能一击致命,那只会自食其苦。除非你能让虞贵妃百口莫辩。”
孙宣道:“她辩,也要看父皇信不信。以前的父皇会听她说,但现在的父皇却未必了。他噩梦缠身,梦里都在骂孙睿,你觉得那是个什么样的梦?”
孙祈的眼珠子转了转。
“父皇睡不好,有差不多一年半了吧?”孙宣道,“安眠的方子都无用,他身体又没有其他病痛,偏偏好不起来,若是引到巫蛊上,皇兄以为呢?”
孙祈咽了口唾沫,他以为,父皇会暴跳如雷。
这一招,太狠了。
最狠的是,孙宣自己动不了手,陶昭仪不在了,要对后宫之中的虞贵妃发难,又不能走漏风声,出手的就该是刘婕妤了。
孙宣不仅要让他们母子给他当枪,还在枪头上抹了厚厚一层毒液。
孙祈看得明白,算得也清楚,可脑海里翻来覆去的,依旧是孙宣说的“没有活路”和“不甘心”。
他终是叹了一口气,道:“你让我琢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