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这几个月被抚冬耳提面命似的念叨袁二,哪怕原先根本没有往那处想过,念到了现在,也不敢说自己毫不在意了。
她前些日子甚至梦到了在明县的那一晚,小小的厨房里,那碗酒就这么递到了她跟前。
抚冬看念夏的神情,就知道她听进去了,又小声道:“我前几天从听风那儿听来的,袁二这个年节会回京来,就是哪天到还不晓得,你要真愿意松口,我让钟嬷嬷去给听风递个话,叫听风去催袁二。这事儿还是该他们爷们开口才是。”
念夏听完,没顾上袁二是不是回来,只想着抚冬这丫头可真是太能操心了。
怕她错过个好的,又怕她姿态没端住,简直恨不能叫她坐在这儿,抚冬里里外外都给她操持到位了。
嘴上说她是个闲不住的,要依念夏看,抚冬自己也不是个闲得住的人!
念夏抿了抿唇,对上抚冬期待的目光,最终还是没扫她的兴,道:“不都说他没理顺吗?你倒是去催催,看着跟我急着寻人一般……”
抚冬眨巴眨巴眼睛,乐着道:“那我不催了,等着他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