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狄大帐之中。
如他们先前掌握的情报一样。
安苏汗的三子阿独木说服了他父亲,在去岁冬天,奇袭北狄得手,都呼平白得了这么一个大功劳,当即就偏向了阿独木。
都呼虽兵败而归,但安苏汗并没有责怪他,只是觉得遗憾,若能在坚持一月两月,后续状况大抵完全不同。
让安苏汗动气的是他的四儿子阿图步。
先前安苏汗旧疾复发,昏昏沉沉病了一阵,阿图步偷了了他的虎符,调兵攻打裕门关,不仅毫无收获,反而折损几千精锐,这让回过神来的安苏汗忍无可忍。
若非裕门关损兵折将,在汉人火袭山口关时,这些骑兵说不定还能内外夹攻,让汉人大军腹背受敌。
既然都要损,当然要损得有价值,而不是白白的死在裕门关下。
安苏汗心眼小又锱铢必较,哪怕是对儿子,这种不听话的儿子,他也毫不留情。
阿图步挨了他一顿鞭子,抽去了几乎半条命,让被抬回营中,这些时日一直在养伤。
安苏汗带着牧民往草原深处又退了百里,把这前沿大帐留给了此次立下战功的阿独木。
阿独木得了功绩,得了安苏汗的赏识,又打压了阿图步,整个人飘飘然,他现在惹不了北境,但北境的守军也惹不了他,他整日吃酒寻欢,连将士都跟着松散了。
毕竟,安苏汗还在后方养病,这里,谁也管不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