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孙恪道。
祖孙两人说着话,外头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听着倒不是走路,而是小跑着过来的。
慈心宫里,上下都讲规矩,遇上急事快步走的有,小跑着的极其稀罕。
向嬷嬷出去看,刚一挑帘子,就见小曾公公进殿来,她道:“你何事这般匆忙?”
“大好事儿!”小曾公公脸上全是笑意,上前走到帘子旁,抬声与里头禀,“皇太后,裕门关刚送来了捷报!”
“捷报?”皇太后坐直了身子,传道,“你赶紧进来说话,是怎么一回事儿?”
虽是冬末,不及腊月里寒冷,但小曾公公在外头走了一圈,身上还有些寒意。
他没有上到近前,隔着大半间西暖阁与皇太后道:“小公爷领兵打下了山口关与鹤城,北狄大将都呼退兵往北逃窜,狄人退兵了!北境都收回来!”
小曾公公这一路走得急,气都没有顺,此刻说这么一番话,中间断了几次、音调起伏,倒有些慷慨激昂之感,听得人心头血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