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战战兢兢的,后来发现性命无忧,只是缺了自由,他们的心思就活络起来了。
时不时与看守的人套近乎,张嘴闭嘴的就是想要投靠袁二的主子。
用他们的话说,他们与贾佥事无冤无仇,就是收钱办事,只要袁二的主子收他们做小弟,给口饭吃,给些碎银钱花销,他们能做好事情的。
袁二知道后,想要给那两个榆木脑袋一人敲一棒槌。
姚家兄弟是断断不能用的,哪怕是不在京里、去远地办事,一旦叫人认出来,贾佥事还不把上元的事儿算到周五爷、袁二的头上来?
那真是平白当人罪魁祸首。
不过,拿他们对付钱举人倒是正正好。
两人见过那跛子,不会画画,但会看,钱举人哪里画得不像,兄弟两人直接就指出来。
姚家兄弟等着拿画像投诚,逼钱举人逼得特别紧,但凡钱举人消极胡乱画,当场就动拳头。
二个欺负一个,不用袁二费力气,钱举人就只能乖乖的。
无数次修改易稿之后,姚家兄弟把看起来有那么回事儿的画像交给了袁二。
借着昏暗的烛光,蒋慕渊从袁二手里接过画纸,打开看了眼。
画像上的人,不再是个丢进人群也找不出来的五官了,但也不是特色鲜明。
若是认得这人,多看几眼大抵能看出来,但不认得的,只凭着画像上的印象去一个个找,依旧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