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叶简一点情况的秦修不由暗忖,但这种事不是他所能知,虽然有疑问也只能压在心里。
但不可否认,叶简与夏今渊离开后他才得以有一丝喘息,刚才,哪怕他再克制住自己不去留意两人间的互动,可他们的声音,还有夏家兄弟以及他们妻子的打趣声从四方八面扑天盖地而来,像张网束缚着他,像座山压制着他,让他无时无刻都有一种窒息感。
以后,有他们在的地方,他需要远离才成。
秦修攥了攥拳头站在屋檐之下,哪怕有暖暖的冬阳照着,他亦感觉心底一片荒芜,冷到让他手指都在颤抖着,唯有握成拳头才能缓解。
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有求而不得的一天,不,甚至还没有开始求,结果注定“不得”,求,也徒劳。
苦笑一声的秦修发出很轻很轻的一叹,求而不得,不必再求,就这样吧……顺其自然,不去再想,不去刻意回避。
夏家的欢声笑语依旧继续,周以瑾坐在叶简之前的位置,有模有样学起来,“就这样,三嫂刚出牌,我就看到六嫂嘴角很浅的弯弯,就好像说“我就知道你会出这一张”,然后六嫂就出牌了,她还知道下家的四嫂手里会有什么,她出完后,四嫂再说,六嫂还在继续笑。”
“我的妈啊,笑到我心里一抽一抽的,我竟然都有些害怕了!把牌全记住,还知道别人手里有什么牌,我以前听说过有这种玩牌很厉害的,可没有想到六嫂她也会啊。”
“还有还有刚才三哥、四哥你们出牌的时候,我还看到六嫂挑着眉,即使你们上场她也不怕啊,反正她都知道!”
“六嫂还说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玩牌了,我要不知道她是军校生,我还真不相信她很久很久没有玩牌呢。”
明明比叶简年长,偏地一口一句“六嫂”没有半点别扭感,让其余几位嫂嫂都不由笑了起来。
老六家的刚才自个丈夫说出,记忆力和数学都不错,根据自己的牌以及桌面上的牌算出别人手里还有哪些牌很正常,并不需要大惊小怪,因为……他们也会,就是那个速度上面稍微慢一点,不能做到三秒内出牌。
也就是说,他们略输一筹。
当然,他们不会在自己妻子面前说出自己略输一筹这种没有面子的话。
周以瑾还没有瞧出表哥们的微妙心理,继续说六嫂如何如何厉害,大嫂毕竟是大嫂,看出下面小叔子们少许的微妙,微笑道:“以瑾,你六嫂比你还小三岁,你怎么没有一点压力,能直接喊六嫂了?不觉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