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必惊讶。”
“想不到,想不到啊。”歌沉君摇头无比惋惜,却又有点幸灾乐祸,“荣国当年送出的花瓶皇子如今却是堂堂天下第一门门主,荣国的损失可谓是失了大半个天下呵。”
“陛下说的严重了。吾志不在天下,注定是如此到老。”
“能成为天下第一门门主,令整个江湖武林闻风丧胆已经不是平凡之人了。”
“呵呵~”夜血轻笑,等待着歌沉君的下文。
“朕听说荣国如今已经无君了,那么夜血你不想成为荣国君王吗?”
“君王?吾对皇帝这种苦差事可不感兴趣,”顿了顿又补充,“难道陛下不曾听说荣国丞相已经称帝了吗?荣国岂会没有君王?”
歌沉君脸色有些苍白,不能理解夜血的意思:“可那野鹤也不过是荣国的臣子,如今称帝已是大逆不道,何况朕听闻他连国号都该了,夜家的江山如此拱手让人?血门主一点不心疼?”
“朕不相信天下第一门没有实力拿下区区一个荣国。夜血你的风光伟迹朕可是没少听说,既然你可以屠了下梁皇宫为何不称帝?”
夜血朝着站在一边的夜冷风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回头再对上歌沉君道:“野鹤是个人才,冷风对君王已经失去兴趣,吾也不想做皇帝,何况吾还有很多比做皇帝更重要的事。”
夜血忆起二天前在马车里,自己因为听到荣国已经被一个区区丞相篡权夺去而发怒,是的,他怎么可能不怒?荣国是夜家的,虽然他与夜家没有多少情分但是至少他是夜家人。可是愤怒被夜冷风的一句话平息了,他说:“夜血,荣国我们不要了好不好?如今你已经在我身边了,我不想回到什么深宫了。”既然冷风都不在乎了,他也没有必要在意了,荣国的势力他不放在眼里,唯一气的不过就是夜家的面子问题,放下荣国他可是比冷风轻松得多。
夜血思绪飘远。
那时还是夜晚,马车依旧在赶着路,听到从荣国传出来的消息夜血一拳砸在了车栏上,顿时马车晃了晃,他怒道:“野鹤――野鹤,敢动夜家的江山,简直是不知死活!”
夜冷风与玉笙寒,亦千逸一同坐在马车里的榻上,欲言又止的看着夜血。
“该死!敢动吾的东西!”夜血又砸了一下马车。
“夜……夜……”这时夜冷风才从榻上起来走到夜血身边,颤微微的喊到,如同一个可怜的小女人。
夜血转头看着夜冷风,语气柔和了几分,他从来不对爱人发脾气,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