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谁,要是敢伤害鸢宝,我就扒了你那一身耗子皮。”
“……”不要总是不动声色的强调他是老鼠,而且老鼠就老鼠吧,为什么非得叫他耗子?
君陌皖微微倾身,看着青年,“迟危炔,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为什么总和老鼠过不去,它们偷你家粮食了?”
难道没有偷过吗?不过——“我有耗子药。”
“……”艹!果然,他和迟危炔天生气场不和!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房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火药味。
凤鸢从浴室出来,丝毫没有被两人之间的硝烟影响,他颠颠的扑向床上的青年,讨好的扬起手里的剑,一脸求夸奖:“迟大哥,剑,可以砍丧尸!我们换好不好?”
“换???”青年一蒙,“换什么?”
“枪!”凤鸢放下剑搂住青年的脖子撒娇,“我看到迟大哥保险柜里有枪,我们换好不好?这把剑很值钱的!”
闻言,迟危炔眼中带上笑意。君陌皖脸上的弧度却是一僵,值钱,剑不如枪,被嫌弃了,男人瞬间觉得膝盖中了无数剑。
“好不好嘛,迟大哥我们换好不好?”
“你想要那把枪送给你就好了,这把剑你自己留着防身。”青年笑着揉揉少年的头发,用余光看了一眼直翻白眼的男人,心中冷哼一声。
不管这只耗子怎么讨好鸢宝,鸢宝最在乎的都会自己!
看着对面那冰块闷骚的样子,君陌皖不屑的撇了撇嘴,转身离去,眼不见心不烦。虽然他可以气的闷骚怒发冲冠,丢掉良好的修养,代价却是自己也会被气饱。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什么的,太不划算了。
早饭之后,三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要开始赶路。
少年背着小包被青年牵着,男人倚在门框上,难得和颜悦色的对青年挑眉问道:“装的什么?”枪?
“一些零嘴。”迟危炔面无表情的回答。
“……”你牛!这是逃难还是度假啊!
见男人问起枪,凤鸢献宝似的拍了拍脚上的小靴子,“枪绑在鞋子边,还有匕首!都是迟大哥放的。”
“……”一个宠的要命的家长,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君陌皖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上前一步,将少年从青年手里抢过,“人交给我吧,你开车。”
交给你个闷骚本少爷不放心啊,带歪了怎么办?
看着被牵走的少年,迟危炔并没有说什么。只要鸢宝不受到伤害就好,君陌皖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