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存在!”
“所谓男人,就是受尽了痛苦与折磨,还能用微笑迎接家人的存在!”
“所谓男人,就是被压弯了腰,也要咬牙坚持,等待反弹的存在!”
“所谓男人,就是再苦再累,只要一杯浊酒就会重振旗鼓的存在!”
“而你,就是这个男人!”
“……”
神谷呆呆的躺在地板上,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只有胸口在剧烈的起伏着。
泰平扔掉了竹刀:“小薰我会带走的,你放心吧!”
当他抱着小薰出来的时候,神谷站在了门口。
“泰平,等我从战场上回来,陪我喝一杯吧。”
少年摆摆手,走远了,只留下一句话。
“到时,我来做东。”
男人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鼓励。他们往往三言两语就会热血上头,像个傻瓜。
但又傻的可爱。
神谷看着泰平离去的背影,小薰伸着手,离他越来越远,他流着泪,却在微笑。
“爸爸会为你打造一个幸福的时代,到时我们一起去祭拜妈妈,在春暖花开的日子里,带上她最喜欢的白糖糕……”
神谷越路郎加入了军队,以丈夫和父亲的身份,不再是自我放逐,而是背负起了责任。
……
……
大津,宵里山下。
剑心正在锄地,巴用毛巾包裹长发,在已经开垦好的田地上栽种菜苗。
“哎呀,真勤劳啊!”
轻快的声音让两人抬起了头。
泰平站在不远处,笑眯眯的看着他俩。他本人风尘仆仆,腰间别着一把长剑,还挂着一个葫芦,更让人在意的是,他肩头还坐着个小孩子,正一边抓着泰平的头发,一边瞪着圆滚滚的眼珠打量两人。
“按照约定,我来找你们玩了!”
少年说着走了过来,肩膀上的小孩子上下起伏着,但一点也不慌张,反而呵呵直笑,应该是早就习惯了这个特殊的“座位”。
“怎么,不欢迎吗?我打扰了你们的二人世界?”泰平看着发呆的两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剑心和巴回过神来,忙说道:“不,十分欢迎!”说着丢下手中的活计,迎了上去。
“喏,拜访的礼物!”
泰平递给巴一尾肥大的青鱼:“在路上的清泉里抓的,十分新鲜,晚上就吃它吧。”
“啊,十分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