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入国家安危,也对民族兴衰毫无兴趣。
但他并非冷血,也从不拒绝救人。在他看来,只要遇见,那就是缘分,就是出剑的理由,泰平和剑心正是如此得救。
可若是看不见,那便是无缘,也就无可奈何。
人间疾苦,非生即死,各安天命便是。
他如隐士在各地行走,用的也多是陶艺师的身份。除非万不得已,他便不会展露身手,没人能想到他竟是天下顶尖的剑客,而他本人也对此毫不在意。
给人的感觉,无非就是一个带着长剑,或者会点剑术能勉强自保的普通陶艺师。
但实际上,他的剑术大概就是天下第一!
这个男人深谙装逼之道啊。
泰平不厚道的笑了。
“笑的真奸!”比古瞥了泰平一眼:“又在想什么失礼的东西吗?”
“没有没有!”泰平连忙否认,岔开话题问道:“如何,可有烧出什么精品?”
比古表情复杂:“嘛,其实都还不错。”
此乃谎言!
泰平看了一眼架子上歪七扭八的陶器,甚至有的还遍布无数裂纹……只能说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天下第一剑客也不是样样精通。
比古知道自己的水平,故作澹定的改变话题,他看了眼剑心问道:“那小子怎么了,臭着一张脸跟别人欠了他几十蚊钱一样。”
“我不知道。”泰平摊手道:“我以为我是踢了他屁股伤害了他男子汉的自尊心,但他说不是。”
“唔……”比古摸了摸下巴,对泰平说道:“你去把瓷器挑到镇子上卖掉,买点日用品,再打一壶酒回来,记住,要万寿屋的朝日山。”
“你干嘛不去?”
“因为我要跟我的笨徒弟谈谈,看他到底在钻什么牛角尖。”
敢情你还知道剑心是你徒弟啊,你明明把他丢给我后就没再管过!
不过看在你有正当理由的份上,帮你跑个腿也行,不过这代价嘛……
“我也要。”
“什么?”
“一壶酒。”
比古忍不住笑了:“年纪轻轻便如此嗜酒可真是少见,不过也好,难得有位酒中知己。说起来咱们三人也许久没有赏月了,如今时节正好,今晚便办个酒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