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今天实在是打扰您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请允许我失礼了。”
瑟普拉诺微微颔首,目送阿瑟·内斯低着头倒退出这间狭小的会客室。
龙血藤上挂着的灯火虫们晃了晃屁股,灯光摇曳,似乎在为离去的客人送行。瑟普拉诺拿起酒瓶,慢吞吞的给杯子里倒酒。然后重复着勺子、方糖、滴壶的流程。
冰水一滴一滴浸润着方糖,落进酒杯中。
一袭微风轻不可闻,卷进会客室里。
“要来一杯吗?”瑟普拉诺头也没抬,低声问了一句。
“不了,”新来的客人轻笑一声,拒绝道:“年轻人可以多吃点苦。人老了,总喜欢喝一点暖和点的味道。我还是更喜欢我的‘流金岁月’。”
瑟普拉诺抬起头,看向流浪吧的主人,表情有些慎重:“您有什么吩咐吗?”
流浪巫师倚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姿势非常轻松,听到胖巫师的话后,惊讶的看了他一眼,眼神中蕴着几分笑意。
“吩咐?不不不,只是想跟阿尔法学院未来的奥古斯都聊聊天罢了。”流浪巫师声音非常和蔼,语气也很轻松,确实不像是有麻烦事的模样。
瑟普拉诺眼神轻松了一点。
“奥古斯都……嘿。”他晃了晃脑袋,侧头看向一堵墙,那边是阿尔法堡所在的位置:“堡里面的人都觉得传统与血脉,比变革更重要。他们更中意弗里德曼那个家伙吧。”
“他们没有其他选择。”流浪巫师低低的笑了笑,并未继续这个话题,反而提起刚刚离开的阿瑟·内斯:“如果没有看错,之前离开的那位阿瑟·内斯是弗里德曼3A社团的干部吧。你打算招徕他加入祥祺会吗?”
瑟普拉诺撇撇嘴,将滴壶的开关拧的更松了些,加快冰水滴落的速度:
“原本我以为被郑清收拾两次,被弗里德曼打入冷宫后,内斯同学对于我伸过来的橄榄枝会感激一些。却不料他比传言中描述的还要蠢。”
“所以,你放弃了最初的打算?”流浪巫师笑吟吟问道。
“放弃?不,用放弃这个词并不准确。”
瑟普拉诺端起已经调好的苦艾酒,冲流浪巫师举了举杯子,否定道:“我只是临时改变了对他的‘用途’罢了。原本我打算让他充当祥祺会里那些小巫师家族成员的联络人,但现在我觉得他可以拥有更广阔的舞台。”
“如果我是他,宁可躲在帐子后面,也绝对不愿意上你的舞台。”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