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车内,翟渊宁从他媳妇顺溜答应对方一句‘好啊’还顺眼若有所思瞧了他一眼,翟渊宁心里可谓压力山大,那女人自作聪明故意熟稔喊他的名字谁给她胆子?漆黑的眼眸一闪而过的锐利。
他想解释他跟姓叶的女人没关系,可他媳妇一直没问,他要先说这不是‘不打自招’让他媳妇觉得他心虚?
翟渊宁只好保持沉默,右手紧紧裹着他媳妇的手舍不得放,目光频频看向她,面色却堪称冷静十足。
殷七心里可比身旁男人冷静多了,虽说刚才那女人语气十分暧昧,不过不说其他,这男人她还是信的过,再加上他对女人容易过敏的症状,她反倒不在意这男人同对方走的近还是走的远,不过殷七想着这病到底是对她一个人特殊还是还有其他例外,忍不住好奇突然开口问道:“你那过敏是怎么回事?”
翟渊宁一听到‘过敏’两个字心里一惊,生怕他媳妇又跟他翻旧账生气,这次倒是不敢敷衍他媳妇,颇为认真解释这与其说是一种病还不如说是一种心理病,当年他看着翟母虐待他二哥,对他也不算好,加上他那会儿又小,落下一些心理阴影,刚开始他不过是对接触女人有些排斥,后来随着封母一系列恶心的手段,他对女人越发没好感,后来对女人排斥加剧,也从排斥变成过敏。
说句实话,即使如此,他对除他媳妇之外的其他女人仍然还是没有多少好感,归咎而言,这主要还是他心理阴影太过,对女人偏见也太过,他自己心里释然不了。
殷七在旁边冷静听这男人解释,眉梢时而舒展时而蹙眉,又忍不住多往身旁男人脸上瞧了几眼。
“媳妇,我说的都是真话!没骗你!”面前男人巴巴凑近认真道。
“挺可惜的啊?”殷七挑挑眉,似笑非笑看旁边男人。以这男人的桃花运,多有艳福,可惜只能看不能碰。
翟渊宁可不觉得是艳福,他心里只有他媳妇一个,而且因着之前遇到不少烂桃花,翟渊宁此时在他媳妇面前可谓十分心虚,生怕他媳妇嫌弃他,立即表明心迹回答:“一点都不可惜,媳妇,我很庆幸自己遇到你还娶到你!”
说这话的时候,翟渊宁一脸深情十足,若是换着一般女人早就动容,但殷七只觉得这男人突然变得太能说话,殷七有些不习惯尴尬低咳嗽几声,又想到某男人的烂桃花,眼底闪过一丝嫌弃。
翟渊宁自知理亏也看到他媳妇眼底的嫌弃,为避免说多错多,干脆抿唇沉默。
以前的事情,殷七不想再计较,虽说她现在仍打包票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