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
司机听到这两个字脑门一阵紧绷差点就给炸了,暗道不好,再看一旁自家翟少面无表情的脸色渐渐龟裂,一脸阴沉仿佛乌云压顶的模样,暗道不好,专职司机姓李,这么多年跟在自家翟少身边,自然知道此时自家翟少脸色阴沉透着极大的隐怒。
这种隐怒,让翟渊宁浑身气势冷冽锐利起来,无形透着暴虐和戾气,脸色十分难看。
专职司机吓的脸色发白,直吞口水,此时垂着脑袋一个字也不敢插话,单瑾喻瞧见对方的变脸,无意识对方负分形象上又加上一项喜怒不定不好相处两人缺点。
手腕上的剧痛引得单瑾喻眉头紧蹙,她这会儿真是瞧对方哪都不顺眼,连带语气疏离又冷漠重新强调一遍:“还请这位翟少自重一些!请放开我的手!”
翟渊宁听出这一声‘自重’莫名觉得耳熟,勾起唇冷笑:“魏太太,你有资格说这个词么?”话是这么说,他还是下意识松口手腕,就瞧见她手腕一圈红肿,在她白皙的皮肤下显得十分触目惊心。
单瑾喻倒是听到男人莫名夹棍带棒的话有些懵,什么叫她没资格说这个词?
翟渊宁此时也终于冷静下来,恢复成之前衣冠楚楚气度翩翩的模样,想到刚才自己情绪的失控,他心里同样也十分惊异,他虽然知道这女人已经嫁进魏家,就算有孩子也正常,可刚才听到这女人一句‘送儿子去上学’,他心里深处某处情绪翻涌几乎控制不住。
这样失控的情绪对他而言太过陌生又太过危险,翟渊宁最后把原因归咎在难得碰上一个不反感不排斥能碰的女人,可谁知道这女人已经结婚生子,这种失控的情绪隐秘带着几分遗憾和失落以及隐隐他自己忽略的妒忌。不过想到这个女人未必有她表现的安分。
翟渊宁沉着脸强压下心口深处翻涌复杂的情绪,此时看面前女人神色比刚才多了几分冷淡。
等两人上车,这种冷淡气氛延伸在车内,车内气氛十分尴尬和僵硬,前座的司机僵着脸老老实实开车。
单瑾喻若无其事坐在后座,隔着几个拳头的距离,翟渊宁冷着脸正襟危坐,背脊挺直,气场强大,周身侵略性十足,薄唇紧抿保持沉默。
单瑾喻也不是多话的人,坐在一旁一句话不吭,两人冷气赛冷气,可把前座的司机吓的不行。
十五分钟后,车子靠近魏家别墅,单瑾喻显然不打算让翟家的车子送她进魏家。
为了避嫌,单瑾喻干脆让司机靠近一旁停下,司机刚要应好,旁边男人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