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你,你终于回来了。”
“萧寒锦!”她怒斥道,“你别给我借酒装疯,就你那酒量就算灌死了也喝不醉的,松……唔……”
恼怒的声音蓦地被堵住了,帝容华猛地瞳孔一缩。
辗转的吻,好像寄托着上千个日日夜夜的思念,苦涩而深情。
帝容华大怒,剧烈的挣扎起来。
可是没等她挣开,男人却陡然自觉的放了手。
帝容华扬手就要打他,可是男人的目光浸着几分不可置信的痛色,她手掌一顿,蓦地气笑了,“你干什么,占了便宜还摆出这幅受伤的表情给谁看?”
“你怎么了?”
低哑的嗓音打断了她。
帝容华眉心微蹙,男人漆黑的深眸死死盯着她,“你的脉象,为什么会这样?”
视线中女人脸蛋微微一僵,就连怒意也冻住了。
他刚才……在给她探脉。
她的神情瞬间变得寡淡又疏冷,“跟你有什么关系?”
萧寒锦喉结滚了滚,“你说的没错,我是装醉。”
他一瞬不瞬的低眸凝视着她,“你几天没出来了,又不肯让太医看看,我很担心。可是刚才见你坐在树上,看着也不像病了,又忍不住想抱着你。”
沙哑的声音分明含着笑,可又似乎渲染着挥之不去的暗廖,“我知道你不会让我给你探脉的,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当然,我也不会否认我是真的想亲你。”
帝容华,“………”
她闭了闭眼,“出去。”
“容华,为什么会这样?”
“我叫你滚出去!”
萧寒锦胸膛起伏,视线死死胶着在她的脸上,压抑的嗓音艰涩的挤出一句,“你告诉我,这些年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四年来毫无音讯,为什么身体差成这样?”
气虚脾弱,五脏俱损。
这哪里像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脉象?
帝容华对上他担忧而心疼的目光,目光一刺,蓦地笑了出来。
“好,我告诉你。”
她点了点头,尖锐而讽刺的道:“因为要躲开你,所以跳崖。因为跳崖的时候不小心中了毒,所以我的身体变成这样。至于毫无音讯——我好不容易才躲开的,你觉得我会让你找到么?”
不,她在撒谎。
萧寒锦菲薄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如果真的不想让他找到,她就不会堂而皇之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