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渺也不要他如何——痒在她身上,他根本就不能如何!
不过……
有一种痒,叫做真的很痒。
有一种挠痒的方式,叫做别人来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动手真的不怎么管用。
所以苏渺犹豫了一会儿,委屈巴巴的挤出一句,“要不……你给我挠挠?”
帝北羽,“…………”
“放肆!”
男人厉喝一声,吓得她猛然一哆嗦。
苏渺本来还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可是人在脆弱的时候,对于那些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有执念,所以她很不高兴的在他身上蹭了起来,“就一会儿……皇上,是您自己要问的,您不能每次问过以后就不算数吧?”她带着哭腔道,“一会儿会儿就好了,嗯?”
帝北羽狠狠闭了闭眼,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苏渺,你信不信朕抽你?”
苏渺呜哇一声,“信啊!又不是没抽过!”
他什么时候抽过?!
帝北羽胸口好像憋了一口郁气,无法疏散。
看着愈发可怜的样子,好像真的随时会哭出来——可他明明见惯了女人随时会哭出来的模样,就刚才在相府里还有个苏烟呢,偏偏现在,冷言冷语的喝斥却说不出来了。
帝北羽又闭了闭眼,脸色已经彻底的黑成了一块炭,“你要是再敢动一下,朕就把你扔下车去,自己滚回宫!”
苏渺本来已经不抱希望了,可是没想到,男人话音落下的瞬间,峰回路转柳暗花明——骨节分明的大掌蓦然落在了她身上!
横竖她哪里都痒,所以帝北羽看都没看就随便找了个地方,不重不轻的抓了两下。
苏渺又发现,有一种痒,叫做越抓越痒。
她一言难尽的看向他,偏偏男人冷冷望着车帘的脸色已经阴鸷的快要滴出水来,她毫不怀疑自己再多说一句话,就不只是被他从马车里丢出去这么简单了,可能连小命都不保。
所以苏渺决定,还是自行解决。
她和他一起努力,一起挠。
帝北羽的手和她的撞在一起,动作有那么片刻的停顿。然后避开她,继续在她身上摸索。
处处柔软的触感,女人时不时发出的喘息和娇嗔,正在以最大幅度考验着他的忍耐力。帝北羽的视线已经从车帘移到了车窗。
忽然……
马车大抵是经过一块碎石,猛地颠了一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