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一抹格外难看的笑容,轻声道:“无妨,我只是……大嫂,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才见到母亲跟大嫂的喜悦过去,她心里原先已经起了几分狐疑,只是还不等有人将这些狐疑给自己解释清楚了,就看到母亲这样的一幕。
她这是……这是怎么了?
庄月兰只觉得一颗心里面五内杂陈,各种情绪混合到一起,让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似乎随时都能炸开来。
见她这模样,李氏叹了口气,叮嘱丫鬟去里间守着,这才对她道:“原本也是要告诉你的,来,咱们坐下来慢慢说。”
秦怀玉虽然不知道方才内室里发生了什么,可是看到母亲这个样子,她也觉得有些不安。
此时听的大舅母的话,便也随着坐了下来,一面握着母亲的手,一面拿了帕子去给她擦泪。
庄月兰接过帕子胡乱的擦了几下,便将帕子攥在了手里,紧紧地盯着李氏,一颗心都被高悬在了半空。
李氏见她这模样,也不敢太过刺激她,只能斟酌着道:“其实,原本我们没打算过来的,你也知道,现下已经到了年关,这一来一回的,怕是要耽误过年的,府上事情繁琐,一日都不能离了人。只是……实在是没了办法。”
她这样说,庄月兰越发觉得心里不安加大了几分,颤声问道:“可是母亲,母亲她出了什么事儿?”
方才那会儿她吓糊涂了,可是现在仔细的回忆起来,却没来由的让她想起当年公公临死之前的状态。
可不就是开始认错人了么?
庄月兰将心里不好的念头赶了出去,在心里呸了几声自己的乌鸦嘴,看向李氏。
李氏叹了口气,道:“其实不瞒你说,七八月份的时候,老太太生过一场大病。当时……当时大夫都说要挺不过来了,好在老天有眼,让她最终转危为安。那时我们担心的不行,想着要知会你一声的,只是母亲却不许我们说,说你才娶了儿媳妇又要嫁女儿,事情繁杂,不让给你添乱。”
庄月兰是完全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的,此时听大嫂说起来,顿时便落了泪,哑声道:“我那时……那时还给家里去过信,家里说一切平安。”
那上面还有母亲给自己写的信呢,现在想起来,当时母亲到底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能让自己看不出来她笔迹虚浮?!
见庄月兰自责的模样,秦怀玉心疼不已,接过帕子替她擦泪,一面问道:“舅母,那外祖母这次是怎么回事,可是哪里不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