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夫人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这次,怕是又被人给利用了。
玩鹰的被鹰给啄了眼,且还不止一次,这让秦老夫人十分愤怒。
但是眼下,最重要的却是平息庄月兰的怒火。
至少,得先将自己给摘出去。
“怀玉没事就好,那我就放心了。”秦老夫人叹了口气,缓和了语气道:“庄氏,你也知道,我这个做祖母的,一向是疼爱儿孙的,咱们府上只这几个女孩子,我哪个不是眼珠子一样的疼爱?鸢姐儿当初做错了事情,我知道惩罚她是对的,可终归心肠软,想着见她一面又如何?如今虽然我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但你因为她而怪罪到我的头上,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秦老夫人一辈子了,何尝说过这么低声下气的话,今日若不是情势逼人,她也不会如此。
要是以往,庄月兰说不定就会给她面子,然而今时不同往日,一想到秦怀玉为此遭遇了什么,她就恨得牙根痒痒。
眼前这老太太说的好听,可庄月兰跟她打了一辈子的交道,哪里不知道她是什么德行?
现在倒是想要一门心思的把自己给摘出来,但庄月兰敢发誓,这老太太当初必然是奔着有什么好处去的。
今日能够害秦怀玉一次,他日就能两次三次。
所以庄月兰懒得跟她理论这么多,只是沉声道:“您说我大不敬也好,说的别的也罢,但是今日,我只是过来告知您一声,这两日就请宗族里的人过来做一个见证,这个家咱们分定了!”
秦老夫人没想到她现在居然软硬不吃,被这话给气到,咬牙道:“庄月兰,您敢分家,我就吊死在这宁安堂!”
她这话就是威胁,庄月兰丝毫不被危险,然而冷笑道:“好啊,那我一定给您大办丧事,不辱没了您的气节。”
这话一出,秦老夫人气得脸都白了。往日里庄月兰瞧着对谁都和和气气的,谁知道骨子里竟然是这样一个东西。
她指着庄月兰了半日,连说了好几个“你”字,恨声问道:“你一定要闹得这么僵么?秦毅呢,我倒是要问问他,这事儿他就由着你来胡闹么!”
闻言,庄月兰嗤了一声,道:“您放心,他若是来了,只会比我说的更过分。”
自己的夫君自己了解,那才是真真儿将女儿当成心肝来疼爱的。若是秦毅知道今日秦怀玉发生了什么事情,怕是得去活劈了顾明珏跟秦红鸢不可。
所以她不能说,倒不是因为怕了谁,只是不愿意在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