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身体一向健壮,又如何会忽然感染风寒?又为何始终治不好?最终死于风寒?当日我父母病入膏盲之时,就是口眼歪斜又傻笑不止,意识已经不清醒了,几日后就绝了气息,分明就是死于此毒。”
若买凶杀人尚有活路,那么投毒杀人就真的是死罪了。
姚家叔婶脸上色变,拒不承认:“不过一包小小的药粉,就算能证明你爹娘死于此毒,你又如何证明这毒就是我们下的?”
姚玥儿道:“这七日笑魂散极为难得,你们不惜花重金求来,不就是为了一击毙命还不露痕迹么?”
姚三叔立刻反驳道:“胡说,这根本就不叫七日笑魂散,这是七日逍遥散!”
姚玥儿笑了,笑的十分阴冷,还夹杂着几分寒凉,为她死去的父母感到不值。
姚三叔很快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瘫软起不来了。
二叔也咬牙切齿,可想要阻拦也已经来不及,恼怒的捶地。
京兆尹心中冷哼,也活该这姚家剩下的兄弟俩是个不成器的,被一个小姑娘两句话给诓出了实话,他连审问都不用审问了。
姚玥儿咬着牙,强忍着眼泪对着京兆尹磕了个头,大声道:“如今人犯自己已经招供,还请大老爷按照我朝律法处置,万不可轻易放纵了杀人凶手!”
“这是自然,我朝律法不容藐视,来人!”
京兆尹抽了令牌出去扔在地上,吩咐衙役将主犯姚家二兄弟收监,押在监牢里听候审判,姚家两个婶婶虽未直接参与,可也是知情人,却知情不报,按照从犯处置,一人打四十大板,当庭执行。
有衙役抬了两张长凳上来,把吓的鬼哭狼嚎的两个婶婶死死摁在上面,就开始打板子。
俩婶婶都是养尊处优过来的,哪受得了这个苦,第一板子下去已经哭天抢地的嚎叫起来,衙役都是会看脸色的,知道这俩婆娘得罪的人不简单,是以下手就没留情,都是重手法。
一时间,棍子打在肉上的声音,两个女人哭喊的声音,在大堂里响个不停。
很快棍子底下就见了血。
二婶嚎的嗓子都哑了,也顾不上方才还在死命的诋毁姚玥儿名声,这会儿没脸没皮的跟姚玥儿求情:“玥姐儿啊,婶婶知道错了,下辈子让婶婶给你当牛做马都行,求你跟大老爷说说好话,放过婶婶吧……”
“下辈子的事,下辈子再说吧。二婶,你这辈子作了孽,终究还是要这辈子还的。”
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