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奉,只是看向秦宣,淡淡道:“二弟的房中人,论理说我是不该出手管的。可主子都在,她一个妾侍竟敢出言打断,这是哪家的规矩,我倒是从未听说过。难不成,是二弟新定下的?”
这话说的十分打脸,白凝儿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她不敢说话,只是委委屈屈的拿眼神看向秦宣。
秦宣被侍妾的眼神看的心中发软,然而大嫂的话更是让他不得不低头。
他两边为难,最后只能示意白凝儿闭嘴,而后朝着庄月兰拱手道:“大嫂恕罪,是弟弟管教不周,回去定然好生管教,还请您见谅,莫要跟她一般见识。”
说到底,秦宣是害怕庄月兰的。
倒不是因为其他,他自幼饱读圣贤书,虽说迂腐了些,可也还记着规矩。且不说长嫂如母,单说大哥不日便归,他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庄月兰。
秦宣不傻,原本自己在朝中,之所以被那些人另眼相看,都是因为大哥在边疆拼死拼活的打仗。而此番秦毅得胜归来的消息传到京中,也明显能感受到那些同僚们对自己的热情了。
对于自己有几斤几两,秦宣心里清楚的很,所以他虽然对此很受用,也更加清楚哪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比如眼前这位大嫂,庄月兰。
所以,该认怂时,便认怂。
他都这么说了,庄月兰便也不再说什么,一个妾侍而已,还不值得自己为之发脾气。配不上。
因此庄月兰只是随意点了点头,不再说这个话题,而是道:“这闹起来,总该有个缘由吧?”
见她询问,秦宣顿时便想开口说,却被庄月兰拦住,道:“你成日在外面,哪里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从头到尾我只见你这个妾侍说话,怕你也是听了枕边风的。行了,你且闭嘴,二弟妹,你来说。”
刘月娘知道庄月兰是在给自己撑腰,心中感动的同时,往日里那泼辣性子也有些消弭,面对大嫂,竟生出几分委屈来。
见她眼眶通红,庄月兰心中叹了口气,又道:“二弟妹,我知你心中难过,所以方才那话,我只当你是气话。你且放心,平原侯府不会容不得人。虽说我平日里病着,对家中事务甚少打理,可该管的事情,我不会视而不见的。”
这话是给刘月娘吃定心丸,她强忍着要落下的泪,行了一礼道:“多谢大嫂主持公道。”
见她这模样,庄月兰点头道:“那你且说说,今日为何闹了起来?”
到了这会儿,刘月娘若是真的不说,那才是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