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顾明渊只想着这件事情说不说都无所谓,谁知那老头子又收了秦怀玉当徒弟,这下羁绊越发深了,自己这一来二去的,反倒是错过了最好说出口的时机。
现下他倒是想说,可是无缘无故的说出这么一句,倒是越发显得自己当初别有所图似的。
虽说……他也的确有所图谋。
不过这件事也的确因此被搁置了下来,如今还反倒要因为这一件没有说出口的事情,要不断地去瞒着秦怀玉。
顾明渊心中叹息,只能盼着什么时候有个恰当的时机再说这件事吧,但愿到时候秦怀玉不会因此觉得自己是故意欺瞒着她,而觉得心里有了嫌隙吧。
念及此,顾明渊又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只觉得头都有些疼了。
好在秦怀玉也没有追问太多,反倒是听得宁安这话,有些无奈的失笑道:“天资聪颖,怕是只有你这么想吧。”
她有自知之明,不过是为了母亲所以学的勤奋了些,可说到底,根本就没有太大的天分,不过是靠着勤能补拙,这才让张成林高看了一眼罢了。
但是就像是这么高深的医书,在她认真刻苦的学习之后,说不定明年还有机会看懂。然而以现下这个半吊子的水平,是必然看不懂的。
所以,倒是不知道张成林为什么要给自己了。
不过不管师傅是什么缘由而送给自己这本医书,既然他给了自己,那就断然没有再拒绝的道理了。
秦怀玉想到这里,将书重新打包起来,笑道:“罢了,我且先放着慢慢看吧,内中不懂之处,等师傅回来之后,再请教他老人家便是。”
至于宁安所说,不懂的地方请教他,秦怀玉是从没想过的。倒不是她不相信宁安的医书造诣,只是他现下借住在淮安王府,淮安王到底是龙子风孙,她身为平原侯府的嫡女经常过来,只怕有心人会多想。
自己的名声暂且抛在一旁,秦怀玉今生既然决定再不会叫父亲因自己而站队,那就决计不会给父亲做添堵的事情。
这样偶尔为之倒还罢了,天长日久的必然不成。
见秦怀玉并没有因那个称呼有别的反应,宁安长出一口气,再听的秦怀玉这话,便忙不迭的点头道:“也好也好。”反正到时候是自己先见的老头子,跟他提前知会一声就好了。他可是为师兄着想呢,想来那老头子也不会说他什么的。
对于他的想法,顾明渊只看一眼就了然了,无奈的叹了口气,又看向秦怀玉道:“这本书于你而言有些深奥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