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你的姨娘,何必闹这么僵?”
这话,便是示意秦怀玉见好就收了。
可秦怀玉是谁,当下便冷笑道:“祖母这话倒是奇怪了,我不过是讨要那些被吞没的银子,怎么就成了闹僵了?何况,今日我可以来请祖母主持公道的,您这样一味偏帮,叫孙女儿好生寒心啊。”
闻言,秦老夫人的脸色也有些难看,捏了捏手中的佛珠,反问道:“怀玉丫头,你是在指责我么?”
这么一顶大帽子口上来,秦怀玉自然不会认下,只是垂眸道:“孙女儿不敢指责祖母,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当初姨娘贪墨我母亲铺子里的银钱时,您不觉得过分。现在孙女儿不过是叫她将银子还回来,您就觉得过分了,孙女儿觉得您处事不公!”
“我何曾这样觉得过?”
秦老夫人被她这话气得胸闷气短,为这丫头的牙尖嘴利头疼,因看向王婉清道:“行了,你姨娘不该贪墨铺子里的钱,我罚她便是了。可她到底是你父亲的妾,你这样咄咄逼人,又将你父亲放在何处啊?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王姨娘做事没分寸,从今日起就在自己的院子里反省吧。”
她说到这里,想了想,还是觉得要给秦怀玉一些好处,便继续道:“如今你母亲的身子也大好了,以后这铺子就由她自己管着,我也不再费心劳神了。”
秦老夫人原本以为自己说到这个份上,秦怀玉总要满意了,可谁知道自己说完之后,对方却并没有一点感激的神色,反而带着讥讽的笑容,一字一顿道:“这铺子原本就是母亲的,母亲已经交代过之后由我来管理。祖母年事已高,以后的确是不必这般费心了。至于您要怎么罚王姨娘,我这个做小辈儿的的确不该干涉。不过,这银子,她怎么吃进去的,就得怎么给我还回来!”
“你!”
秦老夫人被她一通抢白,只觉得越发憋了口气,沉声道:“你娘平时就是这样教导你的?这般嚣张跋扈蛮不讲理,怎堪为我平原侯府的表率?”
她深知这丫头滑不溜秋的不好对付,也懒得跟她再说什么,因看向金玉道:“去,将大夫人请过来,让她自己来看看她养出来的好女儿!”
治不了秦怀玉这个小丫头片子,她还不能拿捏媳妇了么?!
听得这话,秦怀玉心中便觉得不好,刚想说什么,却见秦老夫人将手中的龙头拐杖在地上杵了一杵,道:“你们两个,一个贪心不足、一个目无尊长,都给我好好儿反省反省!”
见状,王婉清倒是当先跪了下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