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鸢接收到母亲使的眼色,也陪着道:“祖母莫气,姐姐您也少说两句吧,为了一个奴才便这样大动干戈气坏了祖母,您也担待不起呀。”
她说到这儿,又看向浮光道:“还有你,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儿,竟让姐姐都气得没了理智,跟祖母都顶撞起来了?”
秦红鸢一连给秦怀玉栽赃了几个罪名,那浮光也瞬间反应过来她的意思,连连磕头求饶道:“二小姐,奴婢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惹得我家小姐这样的大发脾气。奴婢自认为对小姐忠心耿耿,平日里更是事事上心,无处不妥当。小姐,求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以后再也不多嘴多舌了,不管您去哪里,奴婢都守口如瓶不跟任何人透露!”
她三言两语,故意引着人往歪处去想。
秦怀玉冷笑一声,瞧着这一对心怀鬼胎的母女,还有满脸怒气的秦老夫人,忽然莞尔一笑,看向浮光冷冷道:“你说,你不愿意让我发卖了你,是吧?”
浮光顿时连连点头,小鸡啄米一般:“大小姐,奴婢不想被发卖出去,求您饶了我吧!”
“好啊。那就不必请牙婆了。”
听得秦怀玉改口,浮光的心中一松,却又疑惑,难不成是自己的求饶奏效,大小姐心软了?
可还不等她露出感激的笑容来,就听得秦怀玉继续道:“周嬷嬷,将人绑了扔院子里去,再请官府的人来!”
周嬷嬷是秦怀玉的奶嬷嬷,因着为人谨慎,自秦怀玉五岁起便做了这听风阁里的管事嬷嬷。
她早看这浮光不顺眼了,平日里拿乔的比小姐还厉害,没的带坏主子。现下听到大小姐要处置浮光,手脚麻利的将人给拎了出去,着人捆了个结结实实,为了防止她乱叫,还拿帕子堵了她的嘴。
秦老夫人不成想生了这样的变故,气急败坏的问道:“秦怀玉,你又要作什么?就不能让家宅安宁一分么!”
秦怀玉懒得看院子里不住挣扎的浮光,笑的冷厉:“不破不立,家宅想要安宁,不除了这些邪祟怎么行?”
她说到这里,又淡淡道:“祖母,天这样冷,您可要在房中坐一会儿,看孙女儿如何除邪祟么?”
不知为何,这话一出,王婉清便觉得有些不好,而秦红鸢也带着几分惊疑不定看向母亲。
母女二人对视了一眼,秦老夫人则是哼了一声,沉声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要耍什么花样!”
且让她闹吧,这样能折腾,等晚些时候的惩罚,她最好也能受得住!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