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振振有词,把自己的猜测推断全部和盘托出,面色也难得正经认真。
棠晚盯着他,内心却是万分震撼。
君祈是言执?
他说永远不会再见她……
那明明是一只鹿妖,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他是上神,是阎君,他怎会做一只妖?
不,白山河只是自己在猜测,君祈,她会查个明白。
“你不相信我?公主,我可是在为你着想,他绝对不是先前被我吸了内丹的鹿妖!”白山河见她面色迟疑,便又斩钉截铁的说。
“那些,都只是你的猜测,不能算证据,你亲眼看到言执变成了君祈?”
“就算没有亲眼看到,那也是事实!你该不会真的被那家伙蛊惑了吧?”白山河有些急了。
“我会调查清楚的。”
“总之,你相信我没错!”
“你太暴躁了,既然伤已无大碍,你便回西荒,替我看着魔界,还有,那个千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一直没有动静,似乎与传闻不符。”
白山河已被她收服,魔皇自然不存在了,那么之前蛰伏于暗处的千城,又是什么人?
白山河听她不提君祈之事,心下有些不甘,但他确实也没有十足的证据揭穿他,只好忍了下来,顺着她的问题说道:“是个海妖,神出鬼没的,一直在背地里玩偷袭,不过公主不用担心,魔界地势复杂,还轮不到一个小小的海族猖狂。”
他面上都是不屑一顾,棠晚还是忍不住叮嘱:“敌在暗我在明,还是要小心提防。”
“公主你是不是在担心我?”白山河涎着张别有深意的笑脸,问她。
“我担心的是魔界。”
“那你就更不能赶我走了,君祈的事没调查清楚,我得留在你身边保护你。”他说着说着,不知道从哪变出朵花来,递到她眼前:“公主,今天的花怎么样?是不是特衬你今日的肤色?”那是朵纯白无瑕的花朵。
棠晚眼角抽搐,皱眉看着他:“你再敢摘我的花试试?”
“本王这不是想讨你欢心嘛,公主,你看看我这肌肉,结实强壮,你再看看我的身材,高大威猛,公主真的不考虑——”那只没脸没皮的白虎边说边将衣襟都扯开了,露出里面黝黑的胸膛,肌肉累累。
棠晚脸都黑了,暴怒:“滚!”她又把这个家伙揍了一顿,强制扔回了他的玄辕殿。
看来在这只白老虎面前不端着点主人的架子不行,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