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伤害自己啊!】墨间说的是她拿剑要划伤脸的事。
棠晚闻言,就轻轻笑了起来,【我吓他的啊,你没看出来吗?他在乎我,哪里会让我受伤。】
【……】墨间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嘴角抽了抽,又在桌上转了一圈,看她的样子,以后记起一切,真的还能忘记那人吗?
仓暮就守在不远处,目光一直向这边瞟来,他觉得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否则怎么老看到一个茶杯在石桌上自己滚来滚去?
为此他还特意揉了揉眼睛。
棠晚察觉到他的眼神,赶紧一把握住了茶杯。
“如果能找到醉心花就好了。”她轻叹了一声,仓暮的心神立刻被转走。
而同时,墨间欲言又止,不确定要不要提醒她一件事,但更不确定的是,她在这镜中轮回中,是否还有灵力。
足足两个时辰,天都黑了,王神医才背着药箱出来,“老夫回去再想想办法,唉,还是得见到醉心花才好办啊。”
“麻烦神医了。”棠晚命人拿了诊金,让万管家送他出去了。
回到书房内时,言叙还没有戴面具,她惊喜的发现,他脸上本已扩散的血纹,变细了,就像是刚发作的那个时间。
“言叙你看到没?王神医的医术是真的不错的!”
“或许吧。”他点了点头,依旧将那块面具戴了上去。
棠晚张了张嘴,想劝他,终究还是没有说出让他别戴面具的话。
两个时辰的针灸,他看起来极累,汗湿了头发衣衫,棠晚拉着他往外走去:“我先陪你去沐浴,再去吃饭,总之你今晚要是再敢睡书房,我就在冷风里站一夜。”
许是王神医的针灸真的有效,言叙心间多日的烦恶也驱散了不少。
听到她的话,他有些哭笑不得:“晚儿,你不能总拿自己来威胁我。”
“我就拿!而且说到做到!”她抬眸瞪他。
言叙拉紧了她的手,轻轻的叹道:“不会了,我不会再让你不安了,前两日,控制不住自己,总怕会对你发脾气。”
“那也没关系啊,反正你发脾气我就哭给你看。”
“你啊……”他真是拿她没有办法,却又那样的满足和开心。
回到双成殿后,他突道:“你适才说,要陪我沐浴?”
“唔,我指挥他们帮你抬热水啊。”棠晚眼睛转了转,笑道。
“不是这种陪法。”言叙捏了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