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漓一怔,方才被吸血的不满早已随着他这句铿锵有力的话语而散了个干干净净。但,还是不能轻易饶过他呢...
她指了指自己脖颈上的绷带,“这里,是谁造成的...言哥真的不记得?”
林言伸出双臂将她揽入怀中,沉稳有力的心跳传来,竟比往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要清晰深刻。林言垂眸望她,紧接着难得温顺地用下颚蹭了蹭她漆黑柔软的发顶。风漓心跳如擂鼓,抿了抿唇瓣,最终还是不争气地红了红耳尖儿。
林言将她这个细小的变化尽数收入眼底,樱色的唇瓣口勿了口勿她嫩藕似的耳垂,有力双臂将人又搂紧了几分。
风漓感受着他炽热的体温,分明方才是冲过凉的,此时却又热得不像话。
林言在脑海内捋了捋思绪,待其慢慢清晰起来,才最终得出了结论:“那疯子,我无法忍受他对你做这种事...”
林言轻柔地捧起她的脸,不带任何亵.渎意味的深情满溺在深邃眼眸之中。
在风漓眉心落下蜻蜓点水,他伸出指尖试探性地抚了抚白色绷带的表面。
动作可谓是柔和到极点,这根本无法让人将他与平时那个商业场上随意一句便可定夺他人企业前途的冷面总裁联系起来,更无法让人联想到那个深刻留在他人印象中杀伐果断的国家首长。
“疼吗?”
风漓蹭了蹭他的手背,眸色是前所未有的乖张温顺,“还好,不算疼。”
“往年从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林言抚着怀中人细软乌黑的发,“哪怕旧疾再怎么发作,我也会保持那仅存的理智,可是刚才...却完全失去了意识。”
“漓儿...我很抱歉,让你深陷危险之中,并且,这源头...还是因为我。”
林言抬眸与她四目相对,他很少向一个人真正服软或道歉。但是对于眼前的人,哪怕是无数次,他也会选择这种方式去表露自己此时此刻复杂的心绪。
风漓怔愣地盯着他。
专攻心理学领域的她,足够了解一个人的心思。她从眼前的年轻男人眼中看不到任何虚假,所有的真实纯粹在他的身上尽数展现了出来。这是一种怎样深沉的爱意,才会让他对自己如此的死心塌地...毫无保留地去爱着她护着她...
风漓扯了扯嘴角,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她向来一个人独来独往坚强惯了,忽然有这样一个人,挡在你的身前为你遮风挡雨,告诉你: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他会义无反顾地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