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尧瞪了敬恩一眼,早已将他归结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这一类。
“面相好不好无所谓,反正我们只是从徐州借道而已,要他的面相做什么?”
“这样的出师,不但要在兵力上讲求完胜,还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本将军看此人面相不好,所以待会儿厉王殿下还是多留一个心眼儿的好。”
千夜尧直接被这位敬将军给打败了,忍无可忍地问了一句:“敬将军,这邬达到底是你的人还是本王的人?咋本王觉得你比本王还要了解他一般?”
“不敢。”敬恩抱拳道:“本将军对这位邬太守没有任何不满,只是单纯觉得他面相不好,给厉王殿下提个醒而已。毕竟本将军的身家性命可是交在厉王殿下手上的,厉王殿下可万万马虎不得啊!”
“敬将军。”
“嗯?”
“本王想问你一个问题。”千夜尧忍者气说道。
“厉王殿下随便问。”
“你和你们西凉帝君会否因为一个人面相不好而不重用他,而怀疑他的真心。”
“这肯定不会。因为我们西凉没有这样面相的人。”
千夜尧:“……”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他算是看出来了,这敬恩纯粹就是来给他添堵的。特么的,竟然敢将忠于他的人说得如此不堪。
不过千夜尧不跟这位敬将军多说,却并不代表敬将军就此打住这个话题
“厉王殿下,他马上就过来了。待会儿过来以后你千万不要太过信任他,他说的话,我们都要多留一个心眼才行。毕竟我们人多,这样一支军队若是硬拼到金陵城都没问题,千万不能阴沟里面翻船了啊!”
你特么才是阴沟!你特么全家都是阴沟!!!
千夜尧实在是被敬恩气得已经血气冲顶了,瞪了他一眼,说了一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之后便微笑着迎接已经近在咫尺的属下了。
只见那徐州太守邬达在距离千夜尧还有30米距离的时候就勒住了马缰,翻身下马。然后徒步快速向前,一副见到主子以后卑躬屈膝的模样。
来到千夜尧身边,几乎是扑着下跪,两行眼泪瞬间流下,抱拳道:“臣邬达叩见厉王殿下。”
见到邬达竟然流泪了,千夜尧也是瞬间被一抹委屈和酸涩肿胀了心胸。赶紧走上前去将邬达扶起,抑制着情感说道:“邬大人快快请起。”
邬达被千夜尧亲自扶起之后,什么都没说就开始擦眼泪了。
“邬大人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