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管止血,我来缝合内脏,”云笙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她的小动作,让一旁的夏文煦不由一愣,他调过了脸去。
“不成!他脏腑多处受伤,即便是缝合,也来不及了,你的针法,不可能比我的魔法快,”夏文煦依旧摇头。
“我说能行!你只管止血!”云笙声音陡然高了起来。
就连病榻上的云霸河,也被云笙这话,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整个大殿的人,都被云笙的话震住了。
从来没有人,会这般和夏文煦说话。
那一刻,云笙周身,氤氲着一股是腾腾的煞气,她的眉宇间,带着一股不容驳斥的威严。
夏文煦不由叹了一声。
他犹记得,他第一次遇到云笙时,她替那名产妇接生时的情形。
当时,她也是这样的神情。
夏文煦眉心一跳,他恍然想起,那一次,他也是看出了那孕妇是将死之相。
可是,那孕妇最后还是活了下来。
也罢,天命虽是不可违,然,人定胜天,未尝不可。
既是如此,他就再帮她一次。
只是一次,这一次,却是他心甘情愿的,哪怕是师傅事后知道了,要责罚他,他亦没有半分怨言。
夏文煦吟唱了起来,柔和的光明魔法笼罩在了云霸河的身上。
云笙却是迟迟没有出针,温大国手也是在一旁看着,他想看看,云笙到底要施展怎样的针法,才能比魔法止血时,缝合云霸河的伤口。
可是云笙的手上,却没有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