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医师资格考核。
当然像云笙这样,前世具备了扎实的医药功底,又因为穿颅手术,获得了御医药容的特别认可的医者,是一个例外。
御医,具有直接提拔医师的资格。
可是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那名所谓的药皇阁的王医师,其实就是一名老资历的药人。
一年前,在一次义诊上,由于安排的医师懒散怠工,那名姓王的药人又仗着自己跟随医师看诊多年,就贸然替前来义诊的农夫大叔施针。
当时也有几名药皇阁的药人在场,只是大伙儿都以为,不过是区区的几针,也是无关紧要的。
也没有人会将那几针和眼前这名农夫的怪症结合在一起。
云笙的话犹如平地一声惊雷,让围观的人群瞬间炸开了。
几名药人的仓惶,也全都落在了众人的眼中。
药皇阁身为医者的表率,竟然公然让不具备医师资格的药人施针,这可真是古医术界的大丑闻。
面对那名耳部流血的农夫,在一旁抹泪不止的农妇,药皇阁没有一人敢站出来。
程肆海倒是想跳出来指责云笙是污蔑,可他眼下被软筋散折腾的,脸上还瘫着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齐天赤红着脸,狠狠地瞪了眼那名被抢夺了针囊的药人。
“这些全都是你一人杜撰的,再说了,谁也不能保证,这名农妇说的就是真话。药皇阁一年义诊四次以上,从未听说过有人因为施针而得了怪病的。谁能保证,这农妇和农夫,不是得了你的钱财,前来诬陷我们药皇阁的,”他也是狡猾,反正那名姓王的药人也不在场,那名农妇也不能真的把药皇阁怎么样,只要他抵死不承认,小慈恩堂这群人说的话,又有什么人会相信!
“死不悔改,”云笙也被药皇阁不严谨的作风激怒了。
不可否认,药皇阁本身的医术,绝对是当世一绝,它也代表了整个大陆古医术的至高点。
但药皇阁经营数百年,已经成为了一个机构臃肿的庞大医学巨人,内部的管理却太过松散。
就是让齐天、程肆海还有那名王药人那样的老鼠屎们给坏了一锅粥。
身为医者,云笙最见不得,将人命当做杂草般对待的医者。
她眉头一蹙,再看了眼农夫。
方才齐天施针,让农夫大叔的气血直冲脑门,直接施针是不行的。
“大嫂,你们稍等片刻,”
云笙并没有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