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珈文:“……!!!”
嘟嘟:“我爹爹和娘亲只教我说在学堂上学要乖,不可以惹事生非。没有教我说夫子在说话的时候我不可以说话。而且我刚才是在您念完诗以后才说话的,我说话的时候您并没有说话啊!更何况,我们都已经站在这里这么久了,您也不给我们找一个座位,就一直这样站着,您是要让我们以后都这样站着上课的意思吗?”
“对啊!”灵珈文不满地附和。这个夫子她一点也不喜欢。
“牙尖嘴利。”邹夫子毫不掩饰对嘟嘟和灵珈文的不削与不好,问道:“你们的父亲是什么级别?”
嘟嘟想也不想说道:“武宗。”
灵珈文说道:“我爹是武圣。”
“也算是个有武功的,怎么教出的孩子竟是这样的无理?看来平日里一定是醉心武学没有时间好好教育你们吧?咱们有的家长就是这样,资质又不好,却觉得自己是个武者了不起得很,结果武学也是不上不下,孩子也教得不伦不类。
依我看啊,这样的家长就应该在家好好教育孩子。实力又不高,还学人家充当高手,结果两边都没弄好。”
嘟嘟觉得,这邹夫子就是一蛇精病酸老头。正想要反驳他,遍见他随手指了指后方道:“那里还有几个板凳桌椅,自己去搬过来坐在后面吧。”
见除了前面三排的孩子有的大有的小,后面就都是按照从矮到高的顺序排的了,灵珈文想说,她和嘟嘟是班上最小的孩子,应该让他们坐在前面的。
但是刚想开口,却被嘟嘟拉住了,在他的眼神示意下,灵珈文咬了咬嘴唇,不开心的跟着他去后面搬桌椅去了。
后面的墙边放着几张桌椅,一看就知道全是坏的、不要的丢在那里。桌椅也不知道在这儿堆了多久,满是灰尘。
灵珈文当场就不乐意了。
这夫子真是太过分了!
“夫子,这里的桌椅全是坏掉的,而且好脏!”灵珈文忍不住说道。
“坏掉的,你们就先办法把他修好。脏的话,外面有水,去打水来把桌椅擦干净。我很奇怪你们两人在家是少爷小姐吗?若是,我立刻给掌门禀报,让专门的人来伺候你们。若不是,那就自己动手。我们私塾里可没有仆人专门为你们做事。”
“噗……哈哈哈!”邹夫子的话说完,坐在最前面的一个约莫五六岁的男孩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见他在笑,班上好几个孩子都跟着笑了起来。
而邹夫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