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钱鹤松发出了一声凄厉痛苦无比和杀猪般的惨叫。
这还是项少恒短刀刺到他近前的瞬间,他快速向后退了一步的结果,要不是项少恒这一刀,肯定都已经直接要了他的命。
场中的所有宾客,也全部都傻眼了,因为谁都没想到在孙家的寿宴上,当着孙家的rénmiàn,甚至是当着钱家人以及钱鹤松父亲的钱凡青的面,项少恒一上来就敢对钱鹤松下死手。
难道项少恒就不怕同时把孙家跟钱家同时得罪了吗?
当然,大家也知道项少恒只不过是陈默的家奴而已,所以大家虽然不知道项少恒只是陈默控制的傀儡。
但却项少恒的所作所为,一定是陈默授过意的,要不然项少恒一个家奴铁定不敢这么做。
就连一直一副稳坐钓鱼台的孙天战跟一直一脸静若如水的李上善,这次都不由惊诧无比的看了陈默一眼。
“啊!!”
又是一声凄厉痛苦无比的惨叫,虽然又避过了致命的要害,可项少恒手中的短刀。却狠狠的从钱鹤松的左肩上劈了下去。
硬生生的把钱鹤松的左手给劈了下来,伴随着一股股血液犹如喷泉一样的喷薄而出,钱鹤松的左手也骤然飞向了半空中。
见到这一幕,所有终于回过神来了,孙如龙顿时就要站起来喝止,因为今天孙天战的寿宴,要是在寿宴上搞出人命,那简直就是晦气到家了。
不过就在孙如龙起身的那一瞬间,孙天战却在桌下拉了一下孙如龙,示意孙如龙好好呆着看好戏就行,所以都不用管。
孙如龙不知道孙天战是什么意思,但孙天战的话他可不敢不听,所以只能老实的又坐了下来小声问孙天战道:“爸,今天是你的寿宴,要是弄出人命了岂不晦气,你为何不让我阻止。”
孙天战小声笑道:“我们身为修炼者。见到的死人还少吗,何来的什么晦不晦气之说,让那小子杀了钱鹤松不是更好,这样的话,你觉得钱家还能放过陈默,到时候陈默走投无路之下,我们再招揽一下他,岂不是事半功倍。”
孙如龙眼前一亮,不由很快又皱眉道:“爸,你这主意不错,可是赵家跟李家也想招揽陈默,到时候走投无路之下,陈默没有选择我们孙家,而是选择钱家或者李家,那我们岂不是白白为别人做嫁衣了。”
孙天战胸有成竹的道:“赵千山这个人唯利是图,他昨晚决定帮陈默。是因为吃定了钱永德不会为了亚奴而翻脸,但钱鹤松不是亚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