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次？你说清楚！不然等着我干、死、你！”
白夜渊的语气是那么冷，那么气势汹汹，听得萧柠一阵恼火，一阵失望。
原以为他只是手段狠辣，现在看来，还更无耻，有本事做居然还死不承认？
难道她住院的时候，那两次看到天羽哥哥重伤，都是她眼瞎看错了吗？
萧柠语气里带了一抹凉意和不耐烦：“第一次，你让你公司的保安在楼下把他打成重伤，血流了一地，我亲眼所见！第二次，他都受伤住院了，只是因为我和他见了一面，你又找人把他打得骨折吐血……这不过是上个月才刚刚发生过的事情，你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吧？这一次你准备怎么毒打他？打断他手脚是不是？白夜渊你除了会欺负我，会打没有任何防身能力的天羽哥哥，你还会干什么？”
她说着，语气中情不自禁流露出一抹嫌恶：“说真的，白夜渊，我瞧不起你！”
只会欺负女人和书生，算什么本事！
她气鼓鼓的，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眼中没有惧怕只有愤怒，瞪着白夜渊。
白夜渊眸中的光芒，暗涌翻滚。
周身的气息一下子冷肃了起来。
他掐住萧柠腰肢的手，用了几分力气，像是要把她的小腰掐断，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冷冽无比：“你所谓的毒打，就是这两次？”
萧柠：“都是我亲眼所见，你还想抵赖吗？”
白夜渊简直要被她气昏了，眸中翻滚的火焰像是下一秒就要蹿出来把她吞吃干净：“如果你看错了怎么办？”
萧柠意兴阑珊，她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白夜渊还在和她装傻，还不承认？
她真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如果我错了我跟你姓！”她脱口而出。
随即有点后悔，这样说好像是不大好。
除非她嫁给他，或者当他女儿，否则怎么可能冠他的姓。
她立刻改口：“我……我错了随便你怎么收拾。那要是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是不是该给天羽哥哥赔礼道歉？”
白夜渊呼吸深重起来，紧紧凝视着她，像是要看穿她的心。
沉默了半晌，他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让我给小白脸赔礼道歉，做梦！”
“唔……！”
萧柠被他抽得有点说不出的疼。
也不能算是疼。
那里火、辣、辣的，有种异样的滋味。
白夜渊这个施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