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聂汐兮已经被关起来了三天,饥饿的感觉已经无暇顾及,但三天滴水未进,却已经让她意识开始恍惚。
周围依旧是看不透的黑,她反倒不觉得自己会死在这儿,因为这个地方几乎要将她逼疯!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感觉好像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怎么,还没想好?”男人再次按时打开了审讯室的门,“我劝你放弃吧,霍家但凡是有救你的意思,也不会把你丢到这个地方来,你已经被抛弃了,你只是一个弃子!”
“滚……”
聂汐兮的声音虚弱的近乎听不清,嗓子沙哑的让人听着发麻。
男人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但也不急,反倒悠悠的继续开口:“我等你求我,急的是你,我不是,你现在拖着,也不过是多受几天的罪罢了。”
说完,男人再次关上了门。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种密闭的环境中,男人每次的到来就像是给她带来光明一般,让她的心底甚至升起了一抹想要去靠近的欲望。
深吸了一口气,聂汐兮攥着自己衣襟的手又紧了紧。
她知道这种刑罚,男人的目的就是要让她逐渐崩溃,人在崩溃的边缘,意识也是最薄弱的时候。
而对方就是想让她在最薄弱的时候,对他产生依赖性,国外甚至有不少犯人会因此对关押者产生依赖感和爱慕,但这种情感却是畸形的。
虽然原理她都懂,但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聂汐兮却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几乎是不受控制的。
深吸了一口气,聂汐兮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了霍凌暝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似乎每一次都是他来救她,原本她没意识那个男人对她的保护到了什么地步。
但从他离开之后,聂汐兮才发现,缺少了他,她的能力似乎薄弱的厉害,无论是心机的陷害,还是他人身份的压制,她都无能为力,最终什么都做不了。
她这件事……会给他造成污点吧。
似乎,她一直都在给他添麻烦。
心口一痛,聂汐兮感觉到脸上竟然有些湿润。
她伸出了轻微颤抖的手指轻轻擦拭了一下,带着凉意的泪水滑到了她的口中,滋润着她失水过多的唇,咸咸的,带着更多的苦涩的味道。
门外,几个警员正凑在一起喝着酒,欢声笑语,带着一股痞气,如果到看表面,倒是真的只像是几个爽朗的警员。
“我说,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