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
津江酒店!
这也是果敢最出名的赌场。因为毗邻华夏,不少华夏人都来这里博弈,可是,往往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下车后,几人领着秦彦和项云朝酒店内走去。
“我有事,先走了。”年轻人看了看秦彦,说道。
“好,办完事情到赌场找我,我有事情跟你说。”秦彦交代道。
“嗯!”年轻人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你认识他?”项云诧异的小声问道。
“算是有点渊源。”秦彦淡淡的回答道。
“哦!”项云应了一声,不再言语。
赌场内很热闹,人头涌动,虽然比不上拉斯维加斯和澳门的奢华,却也别有一番感觉。看到那些一个个在赌桌上大声叫嚷着的赌徒,秦彦微微蹙了蹙眉头。他对赌徒一直没什么好感,总觉得那是一种自我放纵的不负责任的行为。
人,一旦沾上毒和赌,基本上就泯灭了人性。
“我以为只有拉斯维加斯和澳门有赌场,想不到这个小地方也有。”秦彦摇了摇头,说道。
“这里的赌场没拉斯维加斯和澳门那么正规,基本上来这里的赌徒没有一个能赢着钱离开。这里的客人多数都是华夏人,可他们往往都会在这边输得一无所有,欠下一屁股债,之后被绑架,让家里人汇钱赎人。每年,在这边都会有不少的华夏人在赌场出事。这里土地贫瘠狭小,不能自给自足,光靠税收和其他产出根本负担不了财政支出,而缅甸政府也没用给予任何财政上的支持,且缅甸政府派往这里的几百名教师行政人员的一切开支都由当地财政负担。就连他们整编之后的同盟军的供给也有当地财政支出。如此一来,可见当地的财政状况有多难堪。而且,缅甸政府控制果敢之后,治安混乱,士兵警察不停的骚扰,导致经济萧条,不可能增加财政收入。之后,他们只好把希望寄托在赌场上。华夏也曾经组织联合过缅政府对这里赌场的打击,展开禁赌行动,可惜这边的人阳奉阴违,收获甚小。”项云缓缓的介绍道。
“看来你对这边的事情知道不少啊。”秦彦说道。
苦涩的笑了笑,项云说道:“年轻的时候我曾经也来这边闯荡过,想在这边打出一片天下,可惜功败垂成。这边的赌场生意基本上有白魏两家控制,权势滔天。这里的形势十分的复杂,经常和会缅政府军发生战争。”
顿了顿,项云忽然一震,“魏鸿?魏鸿?他也姓魏,会不会是魏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