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之策?”
陈丞相点点头。
“能保家中每一个人的平安?包括父亲您。”
陈丞相再次点头,没有半分犹豫。
陈彦禹松了口气:“那便好,父亲也早点安歇。”
既然父亲这么笃定,那他就权且相信父亲一回。父亲智慧如海,定能想到他想不到的办法来妥善解决此事的。
望着儿子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陈丞相狠狠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再次睁开时,眼底已是一抹决然之意。
密室的门打开来,陈子阳头也不抬,依然在看手中的书,淡淡道:“今天来的迟了。”
“没办法,多年不曾称病告假,前来探望的人太多。”陈丞相道。
陈丞相打开食盒,端出几碟菜和一壶酒,两双银筷,两个银酒盏,一一摆放好。
陈子阳闻到酒香,看到两个杯子,失笑道:“怎么?今天要陪我喝一杯?听说你可是滴酒不沾的。”
陈丞相坐了下来,慢悠悠地说:“以往那是不敢喝,生怕喝多了,稀里糊涂地说了不该说的话,祸从口出,跟你喝,就没什么好顾忌了。”
陈子阳哂笑:“说的也是,你若是不这么谨慎,也不可能在仕途上如此平顺。”
陈丞相要给陈子阳斟酒,陈子阳按住他的手,取了酒壶过去,微然道:“怎敢劳动丞相大人给我斟酒,理应我给丞相大人斟酒,按辈分,我还得叫您一声叔。”
说着陈子阳先给丞相满上,再给自己斟满。
他一入手就知道这酒壶没问题,不是什么阴阳壶,用阴阳壶下毒这一套,他身为前朝皇室的后裔自然是熟悉的,酒壶上设有机关,机关不动,阳壶出酒,机关一摁,阴壶出酒,毒杀对方神不知鬼不觉,还道喝的都是同一壶酒。
到这个时候,他谁也信不过,不得不防着点。
陈丞相笑笑,他自然知道陈子阳是怕他在酒菜里做手脚,呵呵,陈子阳还真是谨慎,没看到他今天用的酒盏筷子都是银制的吗?
陈丞相坦然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陈子阳则是浅浅一呷,他懂医术,一碰便知酒有没有毒,没毒,便也一饮而尽。
这酒还真是好酒,醇香浓郁。
“明日我便销假,回去当值了,你说的那件事,你有什么计划?”陈丞相一杯酒下肚,问道。
陈子阳道:“你负责放消息,我负责提供证据。”
“证据的分量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