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口水井,因为六个重症病患,有五个在东篱巷,四十三个轻度病患,一半以上在东篱巷,他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喝过那口井里的生水,而其他的患者或是去这些病患家窜过门,打过交道,或是也喝了生水,我的看法是,地下水是互通的,东篱巷这边的水受了感染,其他地方的水肯定也会受感染,这中间有个过程……”
韩大人面皮抽了抽,露出讶异之色:“扶风先生见过这种疫病?”
“我师父他应该没有亲身经历过,我也不太清楚,就听他说起过。”陆小宁模棱两可地说道。
韩大人若有所思,又问:“那你提出的治疗方案也是听你师父说的?”
陆小宁不得已只得点头,不搬出师父来,估计韩大人是不会信服的,到时候延误了救治麻烦就大了。
韩大人沉吟道:“既然是你师父说的,那就先按你师父说的办,则廉你随本官去巷东头的水井看看,其他人听陆小宁的安排。”
陆小宁暗松了口气,终于搞定了韩大人。等哪天她的话能跟师父的屁一样管用就好了。
东篱巷这边已经是风声鹤唳,而府衙那边审案也有了结果。尽管娄氏百般抵赖,当堂撒泼,但证据确凿,她再抵赖也没用,反被杨大人下令打了二十大板,杀猪一样的惨叫哭骂,骂的不是陆小宁而是陆有仁,这让前去听审的陆芳蔼很是难堪。
真的不是她不孝,她很想同情一下母亲,可母亲的表现,让她也感到羞耻。尤其是看到前来听审的人看母亲时那种厌恶痛恨的目光,陆芳蔼就想挖个洞钻下去,无颜见人。
早知道她也不来了,父亲不敢来,二姐不愿来,娄家梁家更是不见半个人影,就她,觉得这是事关母亲的大事,要是都没个人来看看母亲,母亲就真的太凄惨了。
退堂后,陆芳蔼见纪家的三爷和纪子明要离开,连忙上前去行了一礼,问道:“三舅爷,明表哥,我祖母这几天身体可好?”
纪三爷本来想毒舌几句,你一个姓娄的毒妇生的女儿,凭什么叫他三舅爷?他可没这种外甥女。不过想到贺管家说的,说陆芳蔼不像陆有仁和陆芳华,算是个明白人,陆有仁说小宁的不是,陆芳蔼还替小宁辩解了几句。于是,纪三爷只是沉着脸一言不发的走掉了。
纪子明道:“陆三小姐,你祖母在纪家过的很好。”
陆芳蔼没想到纪子明会回应她,而且语气挺温和的,有些受宠若惊:“哦哦,那就好,那我大姐呢?她还好吗?”
纪子明眸色暗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