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万万不敢肖想的,更不敢跟两位王叔相提并论,就是跟堂兄你来比起来,我也是差的远了,堂兄战功赫赫,我还得向堂兄你多多学习才是。”
皇甫少煊自嘲道:“我不过是个莽夫,就知道打打杀杀,哪比得上你智勇双全,化解了一场邦交危机,现在很多人都在说你颇有当年太子的风范。”
皇甫少烨谦虚道:“哪里哪里,这可真是谬赞了,我可担当不起,我也就想着别丢父王的脸丢的太厉害让人笑话虎父犬子,想着能为皇上分些许烦忧就是了。”
“哈哈,谁敢说你是虎父犬子我第一个饶不了他。”皇甫少煊举杯。
皇甫少烨也举杯,双方示意,一饮而尽。
皇甫少煊笑看着这位堂弟,心想,就算皇甫少烨成长的很快,但跟他赵王府还有秦王府的势力比起来,还是相差太远,而皇上的病体堪忧,上次一病差点就驾鹤归西了,说不定再犯一次病就无药可救了,皇上就是有心要扶皇甫少烨,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这样一想,皇甫少煊心里又坦然了许多。目光不经意的往窗外一瞥,望向药铺的方向,皇甫少煊不禁皱了下眉头,他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