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
娄氏戚戚然道:“老爷,妾身也没想到今儿个来了这么多客人,先前准备下的茶点不够,妾身就让周妈妈再去买些……妾身也没想到会这样。”
周妈重重磕头,哭道:“老爷,都是奴婢的不是,夫人是吩咐让奴婢去聚香园买糕点,奴婢觉得聚香园太远,怕客人们吃不上太过失礼,就让赵妈妈就近到一品香买些回来,是奴婢的疏忽,不关夫人的事,老爷要打要罚,奴婢绝无怨言,但请老爷不要冤枉了夫人。”
“夫人这阵子身上不好,头疼病犯了好些日子了,还要强打精神操持这张罗那的,是奴婢没能为夫人分担,还闯了祸,都是奴婢的错。”
陆小宁暗道,找个人出来背锅就行了吗?没那么便宜。
陆小宁抹了把眼泪,气愤地指着周妈:“你说谎,赵妈妈都交代了,你让你她去一品香买糕点是因为一品香的糕点便宜,还说夫人现在手头紧张,能省则省。”
说着陆小宁对父亲道:“父亲,赵妈妈就是这么交代的,刘妈也听见了。”
刘妈作证:“是这么回事儿。”
她亲自审问的。
陆有仁本来气稍微顺了些,虽然事情办砸了,但娄氏和周妈也不想的,陆小宁和刘妈的话又让他怒火中烧。
手头紧张,能省则省?然后就给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出来?
陆小宁气道:“找别的借口都还能说的过去,说陆家手头紧张谁会信?家里十间铺子,光租金一年少说有五六万两银子的进账,还有那么多良田,还有庄子,一年也总有几万两银子吧,二妹三妹上次参加海棠花宴做的新衣裳都得两百多两银子一身,说没钱,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陆芳蔼听到陆小宁说到她身上又沉不住气了,跳出来反驳:“你又不当家,你知道什么?为什么总盯着我和二姐?家里好几十口人,都要吃饭穿衣不要钱?人情往来请客送礼不要钱?光祖母每日的人参燕窝一个月都得几百两银子呢,你怎么不说?”
在陆芳蔼的认知里,祖母才是府里最费钱的人,没过脑子就说了出来。
陆小宁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这个蠢货真是神助攻,不过是对手的助攻。
娄氏差点没忍住跳起来把芳蔼给摁到马桶里去,这张破嘴,这是嫌她麻烦不够大还想再往她身上捅一刀子。这是她生的吗?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没脑子的蠢货?
陆芳华后悔自己没能拉住芳蔼,坏事儿了。
老夫人气的手都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