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你儿子连进京赶考的钱都没有,要不是娘亲带了丰厚的嫁妆过来,你老太婆还穿着粗布麻衣过着三餐不继的日子,当初求娶纪家女儿的时候,说的多好听啊,一转眼,自己儿子中了进士反倒嫌弃起来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忘恩负义的东西。
还有那个娄氏,最最恶心人的东西,表面功夫做的深,看起来天底下就数她最温柔贤惠,背后却是一张丑陋的嘴脸。
陆小宁按捺住心里的厌恶,微笑着上前,端端正正地给老夫人行了一礼:“孙女见过祖母,给祖母请安了。”
老夫人鼻子里一哼:“你终于知道回来了?”
陆小宁委屈道:“孙女天天都想着回家呢,想祖母,想父亲,想的不行,孙女写了好多信回来,过时过节都有给祖母和父亲寄送礼物,孙女就盼着祖母和父亲能来封信,说让孙女回金陵,可孙女一直都没等到,孙女还以为祖母和爹都不要小宁了。”
陆小宁说的心酸,眼里挤出两滴泪。
一旁的娄氏变了脸色,这死丫头,信是有寄回来,可也没她说的好多,那礼物什么的更是影子都没见着,这不说白话么?
果然老夫人质疑的目光就扫过来了,娄氏下意识道:“娘,家里什么都没收到呀!”
陆小宁讶异道:“怎么可能?我明明写了,金陵的孙掌柜都说亲自交给门房了,还有礼物,去年过年的时候,外祖母特意准备一根百年人参给我祖母来着,还有去年祖母生日的时候,外祖母还送了一颗东海夜明珠,这么大,我亲眼瞧见的。”
陆小宁比划着夜明珠的大小,鸽子蛋那么大。
老夫人眼中已经不是疑问而是恼怒了。
沉声道:“娄氏,小宁说的可都是真的?”
娄氏哪里还说得清楚,这个家是她掌家,一应物品的来往都是她经手,陆小宁说的煞有介事,她再否认老夫人也不会信她的,而且,她也确实把信给截了,都烧掉了,不免有些心虚。
娄氏半是心虚,半是真委屈,痛惜地对陆小宁说:“小宁,我虽然是你的继母,可我也是真心把你当成亲生女儿看待的,知道你要回来了,我不知道有多高兴,早早的打点好一切,就怕有半点疏忽与不周,你就算不把我当成母亲看待,也不能这么冤枉我,红口白牙如此陷害我。”
陆小宁比她还委屈:“母亲,小宁只是说事实啊,礼物确实是送了的,三时六节一份不落,外祖母说了,不管怎样,两家都是亲戚,不能失了礼数,难道您都没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