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我之前在龙尊歌城打了车良恭一个嘴巴子,还是骆洪苍选择用更干脆的办法,直接在车良恭的腿上崩了一枪,我们的底气都是来源于盛东公司对丙润电力的压制,我们有绝对的信心,在丙润和盛东的交锋之中,我们已经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所以对于车良恭今天的带伤拜访,我们都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也没人感到意外。
东哥在听说车良恭要结束这段纷争,微微一笑:“车总,你今天跟我说的这番话,有些奇怪吧?”
“奇怪?”车良恭怔了一下:“不知道你指的奇怪是什么意思?”
“老车,我相信你不是个傻子,所以我想要说什么,你会不知道吗?”东哥听见这句话,低头点燃了一支烟,直言开口:“你看哈,从最一开始,你的丙润公司打算回安壤的时候,我似乎没有阻拦过你们的步伐吧?而且我们做的生意是资源,而你的买卖是能源,咱们本身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两股势力,但偏偏就是这么两不相干的盛东和丙润,却闹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老舅听完东哥的话,也跟着笑了一下:“车总,我感觉楚东说的没错,而你也是个明白人,我们盛东和你们丙润,本就毫无瓜葛,而我们这些人,为了斗倒房鬼子,已经元气大伤,所以有了自己的生意之后,我们是无心征战的,因为连续几年的硬仗打下来,我们已经打伤了、打累了,也打够了,如今盛东公司的太平盛世,是用无数血的代价换回来的,我们见证了太多的生死,所以我们更加珍惜现在来之不易的生活,你也看见了,盛东公司势大之后,我们并没有进行扩充,因为我们真的不想在插手江湖事了,我们只想把公司带上正轨,让家里的这些孩子们都有一个好的归宿,但是!”老舅停顿了一下,目光如炬的看着车良恭:“如果有任何人误把盛东的低调当成了软弱可欺,好啊!那就打!至少在刀枪上,盛东公司从来都没有惧怕过任何人!”
“汪总,我想你真的是曲解我的用意了。”车良恭听完老舅的一番话,低下头沉默了几秒钟,重重的吐了口气:“我今天过来,真的没有任何挑衅的意思,就像你们说的,盛东公司走到今天,步步血泪,可我一手把丙润带到今天这个规模,又谈何容易,难道你们感觉我就不想让手下这群孩子们,也过上锦衣玉食,平平安安的生活吗,可是你要知道,一个公司做到咱们这个规模,想要放缓脚步让他停下来,谈何容易?”
“或许更多的时候,让我们感觉难以停下脚步的,并非是公司的体量,而是心中的欲望,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