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厂大院内,我们在听曹狗子说见过符合我们描述那种特征的人之后,一下子都打起了精神,把目光聚集在了他身上,曹狗子见我们都看向了他,也没卖关子,继续开口道:“最近这段时间,我们的歌厅和洗浴总是去一伙客人,他们几乎每天都去,人数大约有七八个人的样子,到了那之后,就是找姑娘唱歌,但是一个喝酒的都没有,唱完歌之后,就开车去洗浴那边找姑娘,而且都是完事就走,根本不过夜。”
“这些人开的是什么车,有什么特征?”听完曹狗子的话,我语速很快的追问了一句,一伙唱歌的时候找姑娘但是却不喝酒的人,的确够可疑的。
曹狗子思考了一下:“他们开什么车,我倒是没注意过,但是有一天我去店里视察,跟这群人见过面,他们其中的几个是外地口音,而且说得都是当地方言,我也没听懂说得是什么,不过看这伙人的穿着打扮,还有打给姑娘们的小费,我估计他们应该都是不差钱的主。”
“另外一伙人呢,你不是说一共有两伙可疑的人吗?”杨涛继续追问了一句。
“对,没错!”曹狗子点了下头:“另外一伙人,也都是一群二十出头的小青年,但是他们去的地方不是洗浴和歌厅,而是每天都扎在我的游戏厅里玩打鱼机和水果机什么的,有时候输个三万两万的,连眼睛都不眨,这伙人大约也有七八个人的样子,开始的几天,他们总是一起去玩,但是后来人就少了,每天只去两三个人,其中有一个人的赌瘾特别大,但是运气一点都不好,每次玩每次都输,你们也知道,打鱼机那个东西,都是店家可以设计概率的,前几天,那个青年在我店里,连着三天输了将近十万块钱,但是没吵没闹,一点都不当回事,我感觉这是个好苗子,怕他输急眼跑了,就让店员把他常玩那台机器的倍率给调高了一些,没想到他还是输,我开了这么多年游戏厅,像是这种倒霉蛋,真是少见,对了,这个青年还有个毛病,他总说自己点子背,每次输钱了,就要找姑娘串点子,但是却从来都不去店里,而是直接在洗浴找姑娘去车里,而且就明目张胆的把车停在街边上整,人家姑娘肯定不干啊,但是这个小伙也确实有钱,每次找姑娘,都加倍给钱,店里一百的姑娘,他出手就是三千两千,那些姑娘为了钱,也就同意去车里陪他了,我感觉这小子不是脑子有病,就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听完曹狗子的话,我跟史一刚还有杨涛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神中得到了确认,按照曹狗子的说法,这两伙人,给人的感觉都不怎么正常,张启斌看见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