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年猝不及防之下,被一脚踹翻在了地上。
“呼呼!”
看见青年倒地,我呼吸急促的一个翻身,随后单手攥住他的衣领子,对着他脸上连续掏了五六拳,直接把他的刀抢在了自己手里,抬头一看,东哥也不知道在哪捡了一根满是铁锈的角钢,正在跟对伙剩下的两个人搏斗着。
“艹你妈的!”我拎着刀起身以后,也对着那个两个人冲了过去,举起刀,对着其中一个人的脖子就划了上去,那个人看见我的动作,本能一缩脖,被我一刀划在了脸上。
“啊!”
这个人捂着脸上滋滋冒血的伤口退后了一步,发现自己那边的人都已经倒下的差不多了,拎着刀胡乱挥舞了两下,随后转身就跑,有了这一个人带头,剩下的人也纷纷从地上爬起来,开始四散奔逃。
“你妈了个B的,给我站住!”看见着几个青年要跑,我攥着刀就要追,不过体力早已经趋于极限,刚刚跑出去十多米,就喘息着停在了原地。
“行了,别追了。”东哥看见我满身是血的模样,几步走到我身前:“没事吧?”
‘当啷!’
听完东哥的话,我随手把刀扔进了路边的臭水沟里,摇了下头:“刚要出事,你就来了。”
“这地方不能久留,先离开再说。”东哥说话间,扶着我就开始往车边走,随后让我坐在副驾驶,他则开着车向老马诊所的方向赶去。
车内。
东哥握着方向盘,不断地在街道上的车流中穿梭:“那伙人什么来路,你清楚吗?”
“最开始的时候,有一个人骗我下车,说你找我有事。”我拆开车里的纸抽,用纸巾紧紧按着伤口,看着毫发无损的东哥:“等我发觉他们不对劲的时候,还以为他们是奔着你来的,但是现在看来,他们明显是找我的。”
“找你的?”东哥闻言,皱了下眉头:“冷磊的人?”
“除了他,不会有别人!”我毫不犹豫的点了下头:“现在整个安壤市内,我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会想要我的命,他妈的,幸亏今天这伙人里面没有带枪的,否则那个骗我下车的人当时要是开枪了,我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冷磊这个狗篮子,还敢留在安壤,真是有些不知死了。”东哥冷着脸骂了一句。
我点点头,将被血浸透的纸巾换了一下,随后继续道:“自从房鬼子倒台以后,他压根就没有离开过安壤,这期间,我一直在找他的踪迹,但是他藏得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