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他这份股权握在手里,压根就没指望过找咱们赎回来,而是准备等盛东什么时候倒了,再把这个股份当做压垮咱们的最后一根稻草,甚至再用它去坑大普也说不定,反正房鬼子手里什么都不多,就是钱有的是,花一千多万,就能攥住一纸让咱们寝食难安的合同,是他的风格。”
“也就是说,房鬼子虽然拿到了债权,但是短期内没办法影响咱们?”
“不,这份抵押合同,必须尽快拿回来。”东哥打断了我的话:“我刚才说的两点,都是基于房鬼子不知道咱们拍卖一铁矿的情况下,如果他知道这件事,那咱们的麻烦就大了,昨天下午,老舅在银行那边的贷款已经通过了初审,等复审通过,马上就会下款,如果房鬼子知道了咱们贷款的事,只要把那份抵押合同往银行一递交,银行方面肯定会认为咱们是在骗贷,到时候银行为了维护利益,一定会向法院起诉咱们,这样一来,我首先就会扣上一个诈骗的帽子,这种经济案只要法院接了,咱们的资金也会被冻结,到时候不仅我会出事,一铁矿的事,也就黄了。”
“房鬼子既然会花好几倍的价格买走了咱们抵押的股份,会不会是翟应林还给他提供了什么附加条件,比如咱们已经在银行贷款了之类的?”听完东哥的分析,我也跟着皱眉:“毕竟咱们去借贷的时候,翟应林已经知道咱们在银行抵押的事了。”
“我觉得不会。”东哥打断了我的话:“事情发展到现在,你还没看明白吗,翟应林所做的这一切,根本不是为了钱,而是在特意的针对咱们,他比谁都清楚,如果他跟房鬼子说了咱们在银行借贷的事,那么以咱们和房鬼子势同水火的关系,房鬼子只要在背后微微发一下力,单凭这一件事,就可以把我先送进看守所,然后就能趁我不在的时候,把你们这些散兵游勇给收拾了,翟应林如果真的想这么做,根本没必要冒着风险接触房鬼子,只要自己干就可以了,毕竟我如果进去了,房鬼子肯定坐不住。”
听东哥简述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我也感觉思路清晰了一些:“你是说,翟应林做了这么多事,而且还把咱们命脉交到了房鬼子手里,是想捅咕着咱们跟房鬼子掐起来?”
“他是不是想让咱们跟房鬼子玩命,我目前还不能确定,但是翟应林的意图很明显,他想让咱们走投无路,但是还不想让咱们这么快的倒下去,所以他把股份给房鬼子,是在埋雷。”
“他妈的,今天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得撬开大宣的嘴。”感觉到身后站着翟应林这么一个阴损小人,我心里极度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