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走到葫芦哥病房门口,我也没敲门,推门走进了病房内,而葫芦哥正躺在床上,用手机看着电影。
“呦,你小子今天刚回国,没跟其余人出去潇洒,而是能来医院看我,算你有良心啊!”葫芦哥看见我进门,呲牙一笑,此时他下身穿着一件病号服,上身打着赤膊,还裹着不少绷带,瘦骨嶙峋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伤疤。
“那必须的。”最近一段时间,葫芦哥因为受伤的缘故,整个人的脸色异常苍白,看见他胡子拉碴的样子,我莫名有点心疼,坐到床边,指着他身上的绷带:“还疼吗?”
“没事,又不是头一次受伤了。”葫芦哥咧嘴一笑,微微动了一下身子,想要坐起来,但是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我知道,肯定很疼。
“你该找个人照顾你了,都多大岁数了,还玩单身贵族。”我看了看空荡荡的病房,无奈的叹了口气,拿起床头的毛巾和水盆,去卫生间接了冷水,然后又兑上热水,返回房间内,伸手就要拽葫芦哥的裤子。
“哎!你干啥!”葫芦哥看见我的动作,顿时慌了:“飞,你别闹昂!哥有啥对不起你的,你可以说话,但是千万别玩埋汰的。”
“滚JB犊子,老不正经,你这身上都什么味了,你自己闻不到啊。”我根本没理会葫芦哥的话,伸手把他的病号服往下一脱,看了看他印着小猪佩奇的三角裤衩子:“哎呀我艹,没看出来,你还挺有童心呢!”
“超市打折,我顺手就买了,还有条派大星的呢。”葫芦哥被我把裤子拽下去,竟然还有点不好意思的夹了一下腿:“那个啥,小飞呀,你别管我了,医生说了,我这伤再有个十天半月的,就能下地了,到时候我自己去洗个澡就行,你这么整,我总感觉像是回到了咱们当初在沈阳洗浴的日子。”
葫芦哥一提沈阳,我顿时就想起了我们因为一个人妖,跟一大群服务生打架的事,也憋不住笑了:“你可别提那些磕碜事了,行不行,我发现你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净出一些新鲜事呢。”
“没办法,可能哥就是个比较招风的男人。”
“你招马蜂还差不多,我看你就是心智不成熟,一天天不务正业,跟个老小孩似的。”说话间,我已经把手里的毛巾用水洗了一遍,随后拧干,从脸上开始,一点一点的帮葫芦哥擦拭身体:“赵淮阳他们几个小崽子也是,就知道照顾毛毛,也不知道来看看你,明天我必须得给他们上上课,省得一个个造反。”
“他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