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见过大奎一面之后,他们那伙人彻底玩起了失踪,连带着另外一伙人都老实了下去,我和史一刚每天在医院里养伤,葫芦哥等人也就在这里陪着我们,人一闲下来,仿佛时间都过的飞快。
这天上午,护士刚刚从我手上拔下吊瓶的枕头,葫芦哥就推门走进了病房里,看见他进门,我顿时一挥手:“没事少往我这出溜,我烦你!”
“嗯,我知道你烦我,问题我不是贱吗!一天看不见你,我感觉屁.眼子都刺挠!”葫芦哥呲牙一笑,继续迈步向我走来:“恢复的咋样了?”
“我恢复啥样,你自己没长眼睛啊?”自从我知道了葫芦哥的身份之后,他对我的姿态就一直摆的挺低,我也的确是稍微被他惯的有点没人样了。
“对,我可瞎了,行不!”葫芦哥呲牙一笑,给我剥了一个橘子:“跟你说个事啊,小二他们走了。”
“走了?去哪了?”我伸手接果橘子,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楚东刚才来了电话,准备动房鬼子了。”
我抬头,看着葫芦哥:“什么时候?”
“还不确定,也许是今天,最晚明天中午之前,你什么意思,是继续在这养伤,还是跟我回去?”
“你这不是废话吗,咱们来蒙古不就是为了收拾房鬼子吗。”话音落,我站起身就开始脱病号服,换衣服。
“那你收拾吧,我去把住院费结一下,然后开车在楼下等你。”葫芦哥说完,转身离开了。
……
一小时后,我跟葫芦哥开车,赶到了东哥在木伦租的那个院子,一进房间,所有人都到齐了,连一直养伤的周桐,和许久不见的黑狗也回来了,我进门的时候,黑狗正指着桌上的一张纸,跟一个蒙古汉子用蒙语交谈着,我看了一眼那张纸,上面写满了蒙语,后面还有不少的阿拉伯数字,应该是电话号。
我站在门口,看着东哥:“这是什么情况?”
“过来!”东哥看见我进门,也没怎么寒暄,伸手把我叫到了身边,低声问道:“你前些天跟我说,纪思博在房鬼子送出去的礼品中动了手脚,对吗?”
我点点头:“没错,他往那些礼品中安装了很多电子元件。”
“这就行了。”东哥笑了笑,指着黑狗他们:“那张纸上,记录的是蒙古国安局,还有库苏古尔省警察总局和纪检部门的电话。”
我看着东哥:“你是想报警告房鬼子受贿,然后让那些官员在销赃的过程中,发现礼物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