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收拾了老房,可是当时我已经快出生了,我妈妈就挺着个大肚子,去求我外公不要为难老房,毕竟老房如果真的出事,那么我一出生就没有爸爸了,就这样,我外公忍着怒气,放了我这个便宜爸爸一马,这件事过了不到两个月,我就出生了,然后根据我外公的意思,我不许跟老房的姓,就跟我妈妈姓了林,虽然在我出生以后,家里人谁都没在提过老房这个人,可是这件事一直是我外公的心病,加上我外公平时工作压力也很大,没几年就病故了,当时老房知道我外公病故的消息,连夜从安壤赶到了沈阳,凌晨三点到了地方之后,什么都没说,就开始帮忙操办我外公的后事,也是从那一天,我才知道,原来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父亲。”
听见林璇的话,我嘴角抽动了一下:“没看出来,你也是个苦瓜。”
“是啊。”林璇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那时候我还小,也就是七八岁的样子,在我的印象里,还恍惚记得那天老房跟我母亲谈话,那时候房天赐的母亲已经去世了,老房也在一个人带着房天赐生活,老房的意思,是让我母亲带着我去安壤,跟他一起生活,但是我母亲没有同意,而我也就是跟老房匆匆见了一面,当时我妈妈都没让我跟老房说话,从那以后,等我再见到老房,已经是十年后了,这些年里,我妈妈跟老房的过往,一直是她的一块心病,经年累月下来,我妈妈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得了抑郁症,选择了跳楼自杀,也许是天可怜见吧,我妈妈并没有死,变成了高位截瘫,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老房又来了沈阳,我妈妈也知道自己没办法再照顾我了,就同意把我交给老房抚养,那阵子老房也真是用心了,从美国高价聘请了医生,过来给我妈妈做手术,但是那几个美国医生,却因为不熟悉国内医疗器械的操作流程,发生了医疗事故,我母亲也由此变成了植物人,最后老房就把我带到了安壤生活,我在安壤上了一年多的学,因为担心我妈妈的病情,学习成绩一直不好,后来老房也看出了我很担心我妈妈,就花了很大的代价,把我送到了沈阳音乐学院学习,让我能借此照顾我母亲,后来我刚刚回到沈阳不久,房天赐就死在了甘楚东手下的张弘文手里。”
“……!”听见林璇这么说,我微微点了点头,怪不得当初我们第一次见到林璇的时候,老七跟我们说林璇是他一个学校的,现在想来,应该就是林璇说的在安壤上学的那一段时间。
林璇并未理会到我的走神,继续诉说着:“房天赐死了之后,老房好像一夜之间就变老了,料理完房天赐的后事,他就来到了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