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了身:“行,一会咱俩打伙牌!”
“怎么打?”
“我摸脑门,你就出白板,我劈开腿,你就出八万。”
“你劈腿,不应该是出幺鸡吗?”
“……”
过年这天夜里,葫芦哥还有杨涛我们这些人,连喝带玩的,在宾馆的总统套里闹了一宿,第二天,大家也没什么需要拜访的亲戚,然后又是昏天暗地的一顿喝,其实我们这些人里面,除了赵淮阳和毛毛有个完整的家,其他人的生活都有或多或少的难言之隐,大家聚在一起喝酒,每个人都在玩命的喝,看起来热闹无比,其实都不过是想借着酒精,压下心中的疾苦罢了,我想,这也算是抱团取暖吧。
这种每天借酒消愁的日子,贯穿了我们整个新年,我们今年过年都没回家,就每天换着地方喝酒、唱歌,除了赵淮阳他们三个,葫芦哥我们几个一商量,索性就玩到正月十五,然后除了赵淮阳他们几个小崽,大家每天轮流出钱,过年了,既然没有家人在身边,那无论如何,也得让自己过舒服了。
很快,时间就过去了一个星期,初七这天晚上,我躺在酒店的房间的床上,正想着晚上去哪玩呢,啸虞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笑着接通了电话:“过年好啊,虞哥。”
“操,你他妈又喝大了吧!”啸虞听见我给他拜年,一下就懵了:“我他妈从初一开始,每天给你打电话,你天天给我拜年,咋的,你家这个年过不去啦?”
“你给我打过电话?”我从床上坐起来,仔细回忆了半天,也没想起啸虞给我打电话的事,因为他的电话都是晚上打过来,这最近这段时间,我基本到了晚上,早都喝断片了。
“操,我不给你打,给鬼打了?!”啸虞再次不满的抱怨了一句。
“呵呵,我真忘了。”
“我真服了,也不知道你们这群酒懵子,是怎么能拼出那么大一份产业的。”啸虞语气发酸的讽刺了我一句,随后继续道:“怎么着,一会是我去接你,还是你自己去啊?”
我闻言一愣:“去哪啊?”
“同学聚会啊,昨天我跟你说,你不是都答应了吗!”
我揉了揉略有些疼的脑袋:“同学聚会?”
“对啊!昨天我给你打电话,说今天同学聚会,你不是都同意去了吗,怎么还忘了呢。”
“不可能,我绝对没答应过你。”我是一个对同学聚会很反感的人,虽然没了什么记忆,但我相信自己绝对不会答应啸虞的。
“少